谁让她喜欢他呢。
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
想做什么做什么的。
之前那几次,他都没有做下去。
阮绵想想,说:“不要忍了。”语有所指,很明显。
霍忱低头,贴着她耳朵,“屋里没套,你现在还小。”还不适合有孩子。
阮绵:“我还小能跟你结婚?”
“……”
霍忱哑声笑。
“霍忱,你看不起谁呀。”阮绵明媚张扬的笑,心跳加快,故意挑衅说:“还要忍?”
霍忱:“……”
还忍就不是男人了。
这姑娘是真不怕他,直面挑衅他。
阮绵是时候低头服软,娇娇俏俏的笑,她头发挡住了耳朵,他看不到她耳朵已经泛红了。
霍忱经验比她丰富,不是轻易被她激怒的人,刚想说话,听到她声音带着颤音说:“你对我温柔一点。”
她下巴被男人捏着抬起来,霍忱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好,命都给你。”
……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霍忱觉得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是经不住,一旦到了关键时候,不管不顾。
没有防护。
霍忱怕意外,让她怀孕,最后起身离开她,去了浴室。
紧接着一阵水声响起,阮绵眼皮沉重,听着水声,费劲翻了个身,要起床。
霍忱再出来,看她捂着胸脯要起床,他皱眉,连忙上去将她抱起来,说:“怎么了?不累?”
阮绵累啊,浑身软,说:“有热水了吗?我也想洗澡。”
霍忱低头吻她额头:“有了,我抱你进去洗。”
“恩。”
浴室的水雾迷漫,架子上建单摆了两瓶洗发水和沐浴露,都不是她经常用的牌子,甚至连洗面奶都没有。
阮绵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脸,白是白,有些脱皮和发红,不严重,霍忱去孟参长媳妇那借来擦脸的膏不适合她的肤质,她涂了会痒,就涂了一次。
霍忱难得温柔摸她的脸,看了会,说:“过敏了?”
阮绵点头:“有一点点。”
“明天我带你去药店。”
“不是下雪不好下山吗?雪天容易打滑,不要麻烦了。”
“已经清理好了,明天雪没那么大,我看过天气预报。”
阮绵又问他:“会看星座吗?”
“会。”
“你是什么星座?”
她洗了个澡精神了一样,乐此不彼问他各种问题。
霍忱哑声笑:“不累吗?这么多问题。”
“累,但是想和你说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