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河上前两步,漫不经心地把枪上膛,用枪抵着她,命令道。
“几个月了,我都没碰过你,马上你也要死在我手里,所以,你必须满足我。”
雄河用枪指了指床,示意她:“脱了衣服去床上乖乖躺着,马上!”
沈落栀无动于衷:“雄河,我已经和楼景上过床了。”
雄河捏了捏枪把,横眉竖眼地吼道:“不需要你提醒!老子都没嫌弃你!”
见沈落栀依旧杵在原地,雄河上前拽着她的胳膊就把她往床上按。
拉扯中,沈落栀膝盖蓄力,猛地朝他裆部狠狠撞去。
可雄河竟没一点反应!
脸上并未涌现出一丝疼痛。
沈落栀惊了,不仅是因为雄河的反应,更是因为她刚刚膝盖撞他身下时竟感觉雄河那里空囊囊的,没有一点实感。
雄河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诧异,恼怒般地朝她冲过去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他手上有枪,沈落栀不想和他硬碰硬,直接喊出了她母亲的名字。
“安娅!”
话一出口,雄河像被打了镇定剂般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怔怔地望着沈落栀,眼里浮着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认识她?你怎么知道安娅?”
沈落栀掏出照片,甩在雄河脸上,一字一词道:“安娅,是我妈。”
雄河身子强烈地晃动了两下,扶着墙才稳住了身体。
他缓慢地把目光落向地上的照片,呆滞了半晌才又重新望向沈落栀。
“你……竟是娅娅的女儿?”雄河嗓音像吞了玻璃渣子,粗哑低沉:“怪不得……怪不得你长得这么像她……”
沈落栀毫不留情地嘲讽他。
“雄河,讽刺吧?你曾经的初恋情人竟然就是我妈。你觉得她在天之灵,看到她爱过的男人正伤害她的女儿会是一种什么心情?”
“在天之灵?”雄河抖着声音:“她……她死了?”
“死了。”沈落栀语调无温:“几年前和我父亲发生意外,一同离世。”
雄河无力地靠在墙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眼眶红透,蓄满了泪水。
脸上写满了悲戚……
沈落栀趁机开口:“雄河,看在你和我妈有过一段情缘的份上放了我吧,我不是她,弥补不了你心中的遗憾。”
雄河任由泪水淌过脸庞,过了一会儿才喃喃开口,声音已经变得异常平静,但夹杂着明显的痛意。
“沈落栀,我很爱你母亲……她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我和她在一起只有两年,但值得我用一生去缅怀。”
“那时候,我刚去中国上大学,语言不通、什么也不习惯,直到遇到她,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明明比我大,可是在我心中,她如此天真烂漫、像个孩子般纯粹……”
“我们租了房生活在一起,把珍贵的第一次交付给了彼此……可是后来,我父亲重病,我不得不回泰国,不得不接手他的兵团。”
“我本想着一切稳定了再回中国去找她,但是在一次军阀交战中,我……那里受伤了,为了保命,只能割掉,被迫变成了一个废人。”
“裤裆里的家伙没了,和你们中国人口中的太监没什么区别,我根本就没有脸去找她!”
“后来,我便和安娅彻底断了联系。年纪到了,便随意找人成了家,娶了耶妮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