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瓦,我警告过你,别动我的人。”
楼景脚上的力道加重,塞瓦疼得闷哼了好几声。
处于下风的塞瓦并没有收敛锋芒,继续挑衅楼景:“我就动!你奈我何?难不成你还敢杀了我?”
两人的目光像按下暂停键般对峙了好几秒,楼景倒是先笑了。
他轻挑着眉,目露鄙睨地睇着脚下的塞瓦,漫不经心地荡出几个字。
“杀了你。这个方法不错。”
楼景慢慢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优哉游哉地上好膛。
指向塞瓦的脑门儿:“我的枪法你也知道,一定不会让你走得太痛苦。”
塞瓦见楼景来真的,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眸:“楼景!你疯了?为了一个贱女人你敢杀我?你杀了我邦叔一定不会放过你!”
楼景依旧挂着笑,但是每个笑中都好似裹着刀子。
“哦?那我们就试试,看邦叔到底能拿我如何。”
塞瓦了解楼景那说一不二的个性。他一般不惹事,但是狠起来却如同嗜血的豺狼虎豹!
他不敢再激怒楼景,只能化怒为静,心平气和地和他谈判。
“楼景,有什么好好说……我们虽不合,但也在园区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你可别冲动……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当……”
“不值当?”楼景清俊的面容没有丝毫起伏,只是声音越加冷了几分。他一顿一顿道:“值,我觉得非常值。”
“楼……景……”
这时,身后响起了沈落栀孱弱的声音。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姓名。
不再是带着生分又官方的“老板”称呼。
怎么说。
那种感觉,犹如盛夏里一泓清凉泉水淌过燥热的肌肤,瞬间令他每个毛孔都忍不住扩张……
待楼景转头,他才发现沈落栀折成一团蜷缩在地上,双手环抱着小腿,清瘦的下巴抵在膝盖上艰难地喘着气。
好似呼吸对于她来说是件泥牛入海的事。
再看她面如死灰的脸色和抖得像筛糠的身子,楼景心一紧。
他知道她肯定犯病了!
心头的火气燃得更旺,楼景赫然回头把枪移向塞瓦的右胳膊上:“是用这只手碰的她?”
不等塞瓦回答,只听见一声枪响,子弹狠狠贯穿于他的胳膊。
“啊——”塞瓦痛苦地嘶叫着,耳旁又传来楼景幽幽的声音。
“还是用这只手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