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把二胡是怎么变出来的?我之前可没见他拿这个上台。不对,他是怎么能坐在那里的!”苏鸿羽惊讶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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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结束,整个队伍鞠躬致谢,掌声如雷。
“很棒的演出,动作十分整齐,一点也不像是才两个星期训练出的结果。让我觉得比较难得的是,那么激烈的舞蹈动作,还能唱得这么平稳,看来你们的基本功都很扎实。”叶欣然评价。
“谢谢导师。”几人鞠躬致谢。
“我只有两个问题,第一,那把二胡是怎么变出来的?第二,你是怎么能坐在那里的?难道舞台上真有一把透明椅子吗?”苏鸿羽还在不依不饶的追问。
“因为我会一点魔术,大家都知道,我之前在食堂表演过吞枪。”厉岩表情洋溢着喜悦,很明显十分享受这种融洽的队伍氛围,“小黄问我能不能在台上把二胡变出来,我说能。至于魔术原理,抱歉,这是个秘密。暂时不能透露……”
“还有,枪我能吞,这把二胡我可不能吞,我也不是什么都吃的。”底下笑成了一片。
“至于悬空坐,这很简单啊,只要下盘够稳,谁都能做到,你看。”厉岩又当场轻轻松松表演了一个悬空而坐。
“不,正常人一般都做不到这个。”苏鸿羽吐槽。
“我们的歌曲伴奏中原本没有二胡。一般人对于二胡的刻板印象就是它只能拉一些比较凄凉的曲子。实际上它能演奏出的风格很多样。既可以柔美深沉,也可以大气有史诗感。所以,当厉岩说他会拉二胡的时候,我就想着要不要把它加入到演出里,果不其然成为了我们的亮点。”古金池说。
“很有创意,这舞蹈动作也是厉岩改编过的吧,不得不说,很适合他。”叶欣然说。
导师点评结束,很快进入了拉票环节。
“我这个人啊,喜欢自己当老大,从来没服过谁。可是,小黄他当队长真的很棒。对我对队里的大家都很照顾。大家如果有票想投给我的话,记得要投给我的队长啊,不用投给我。”厉岩说。
“哇,居然给自己的队长拉票不给自己拉票,你这个队长工作做得可真是深入人心啊。”苏鸿羽看了看古金池。
“姓黄的,有两下子啊。”游澈有些意外,他是比谁都清楚厉岩是有多桀骜不驯的人。可以说能把厉岩给驯服的人除了李清雪,几乎就没几个。
“游总,我不姓黄,还有,我叫古金池。”古金池表情看起来有些受伤,但很快恢复笑容,“我的队员愿意为了我拉票我当然很感激啦,但是喜欢厉哥的观众还是照常投票给他吧。毕竟我们都是一个team,投给他就相当于投给我。”
因为是第一支表演的队伍,还没有其他的竞争者,《先生》队顺理成章的坐在了最佳表演团队的位置。古金池也顺利拿下了现场的人气王。
“我倒要看看谁能抢走我们第一的位置。”厉岩吊儿郎当的坐在给最佳表演队准备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我们就把屁股焊在这里了。”
果然,接下来的几场演出都没有撼动这个“第一”的位置,他们的开场实在是太燃了,后面的表演很难再激起观众的热情。
……
“接下来要出场的这支队伍有些特殊,应该说他们其中的某位成员有些特殊……”到白雪城带领的队伍即将出场时,主持人开始故意卖弄玄虚,已经有人在发笑了。
“我准备好了!”杨依依立刻将提前准备好的耳塞塞进耳朵。
“……网友对他的评价是,好好一个美人儿,怎么就长了张嘴……”主持人故作惋惜道,“……要是现场能够静音就好了。”
现场传来一阵配合的哄笑。
“……那么经过半个月时间的练习,这位选手到底能不能在队友的帮助下脱胎换骨,化腐朽为神奇呢?让我们拭目以待,掌声有请我们《花魁》组的选手登场!!!”
这是一首叙事性的古风歌曲,融合了戏剧与嘻哈两种风格,讲的是一位穷酸书生对花魁一见钟情,借酒壮胆掏尽了腰包去见花魁,并答应功成名就后就来娶她,结果待他官袍加身,衣锦还乡之时却忘了这回事。花魁从青丝等成了白发都没有等来这一刻。或许他并没有忘,只是不想让花魁的胭脂沾染自己的官袍罢了。
“我身着青衫,
手握折扇,
囫囵吞酒,是为这红尘锁住的绝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