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飞出去的魏彦吾倒在地上,喷出了一口血。
岁月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消解的痕迹,除了剑术和眼界,他早已大不如前。
“(凄惨且愤怒的嘶鸣)!!!!”
那英俊的脸庞下,埃吉迪乌斯发出的嘶鸣响彻天际。
那是令他又爱又恨的名字,那是一个不能提及的禁忌。
就埃吉迪乌斯愤怒的同时,一道人影出现在魏彦吾的身前。
“……彦吾啊,你真是的,总是会给我找麻烦,就和以前一样。”
突然间,一股凌天的拳意贯穿将埃吉迪乌斯层层包裹的咒文,直击他的眉心。
“啪!”
咒文开始破碎,领域开始崩解。
魏彦吾这才看到埃吉迪乌斯无意识地瘫倒在地。
“……咳,咳咳咳咳!!”
江曦泽捂着嘴,猛地咳嗽起来,然后甩了甩手。
“哎呦,我也是一把年纪了,不中用喽……真是的,伤筋动骨可是要修养一百天啊,那我这……”
看着自己掌心的一抹鲜红,江曦泽冷哼一声,自嘲地笑了笑。
“……彦吾啊,记得要找大夫好好医治他,还有那位吹笛子的小朋友,那位可是贵客。”
“……欸?”
要不是江曦泽提及自己,唢呐匠还处于一个懵逼的状态。
“老先生,我这不是笛子……是唢呐……”
“啊哈哈,好好好,唢呐,唢呐。”
江曦泽尴尬地挠挠头。
“老先生,您……”
没等唢呐匠说完,江曦泽便身形一闪,离开了。
现在的他,尽可能还是不要出现在炎国的一些部门前。
这一次的出手是不得已而为之,希望魏彦吾能帮他遮掩一下吧。
……
与此同时,在罗德岛病房里,一张病床空了。
本该在上面接受监控治疗的病人此时正拄着悬挂着吊瓶的钢架艰难移动。
他要离开这里,他不属于这里。
可是伤口的疼痛和精神上的负担让他难以迈出哪怕一步,于是他盯上了输液的架子。
一路上,他尽可能地避开了所有的罗德岛干员和监控。
然而,他始终感觉身后有人在盯着自己,尽管对方也在努力地隐藏自己,但他还是发现了跟踪自己的人。
他没管,毕竟这里是罗德岛,没有人监视自己才是一个不可能的事。
可就在他即将下楼梯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他猛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