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可控的感觉向上爬升,直至窜至大脑皮层。
像在颅内炸开一片片的烟花。
夜色深浓,秋风阵阵,外边树叶被风打下。
脆弱的枝叶在空中起伏飘零。
无所依靠。
秦唯昭的耳垂和面颊,甚至是脖颈都泛着红。
黑发凌乱披散,手指扣进男人的长指,交扣握紧,而后陷进大床之中。
屋内仅有头顶昏黄的壁灯,团团模糊的影子拓印在墙面上,给灼热的夜晚晕上缱绻的光圈。
秦唯昭眯着眼,大脑乱作一团。
……
深沉的夜晚浓烈。
但可能是由于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他稍微有了点自控力。
最后结束的时候他还特地看了一眼,抱着她哑声说了句:“这次倒不用涂药。”
秦唯昭也没什么精力去反驳他,软趴趴的伏在他的胸膛上,呼吸还乱着。
眼皮将落未落,困得不行。
岑彧勾着她的一缕长发,打圈旋转,瞳眸幽深。
凤眸眼角微微上挑,深邃立体的五官沾染上满足的颓色。
慵懒又极具诱惑力。
“昭昭?”
秦唯昭凭着本能回他,实际上已经没什么意识,“嗯?”
“明天还要吗?”
秦唯昭:“……嗯。”
岑彧吻了吻她的发顶。
“好乖。”
……
第二天,秦唯昭根本就不是正常醒过来的。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身前的拉着又进入一场迷蒙的混乱之中。
最后礼服也是真的没有试成。
江挽声打过来一堆电话。
结果秦唯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话在床头柜上响个没完。
她但凡想要脱身去接个电话解释一下,就会被男人不由分说地抓回来。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他要特地给自己休假。
像是要把这些年所有隐忍压抑下来的欲望全然发泄出来。
秦唯昭这几天过的浑浑噩噩。
好像每天都在吃了睡,睡了吃,然后跟岑彧厮混在一起。
黑白颠倒。
一开始的时候岑彧还挺好说话,只是后来她被他惹得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