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池匪对他们的肉体关系腻了,她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几百个日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偶尔会出现,接着再消失,两个月,三个月,谢也见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可以去找,而谢也凭什么找一个本该和他毫不相干的人呢。
说不定池匪也对此厌烦。
平驰原叽叽喳喳的,谢也抬腿离开。
平父脸色铁青,但池故渊在这,也没拦,意思是:你废话太多,我儿子懒得听,有意见?
池故渊的想法跟谢也没半分关系,他收到池匪的信息。
言简意赅,回家。
至于谢也为什么听话,大概是那晚的后遗症。
池匪叫他来接,又同他讲自己多爱平驰原,又在温水浇遍她情欲的脸庞时恳求。
谢也想他不是心软,是同情。
因为池匪哭着说:“陪陪我吧。”
她即将包装精美,从一个笼子到另一座空房。
那就陪陪她,毕竟她醒来也会忘记他们的对话。
他得依着她,否则池匪又要语出惊人祝他快乐。
罔论快乐。
可池匪重新回到他身边后变了很多,曾经避之不及的词语,池匪说好多遍。
又或是他只提了一次,眼下池匪便满足他。
窗帘没拉,是池匪依赖的黑。
他带来的光擅自惊扰,即使谢也不了解,他也知道曲子的名字。
梦中的婚礼。
如果谢也开口,依然是那句“这么爱他”。
但他关上门,防止屋里淫乱的气息逃走。
说着不喜欢却玩得这么尽兴,果然是讨厌他送的。
太简单,池匪闭着眼都能弹完,以至于她有心思想别的事。
可能碍于她新做的美甲,可能是玩具没电了。
总之,池匪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