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钟与几人也都追了过来,周敞看也没看,只管保证:“当然,保证,道长的任何信息,都绝不会是从晚辈这里出去的。”
云化子一笑,又想了想,才嘱咐第三条:“这个药方只可用来救济贫苦百姓,不可用来售卖赚他们的血汗钱。”
“一定。”周敞毫不犹豫就能答应。
云化子这才将药方又递了出来。
周敞刚要双手接过。
云化子却又想起什么,将药方展开:“此方乃是贫道经过反复研究出来的成方,使用之时几乎不再需要辩证,因此药量稍重为求快速见效。若遇幼儿,可要疠疫院的医官酌情减半,若遇重症急救,可再辅以针石。百人中九十九人有效。”
周敞听不大懂,回头示意钟与。
钟与上前。
云化子指着纸上一味药给他二人:“此方一日两次,早晚服用,熬制方法与其他汤剂无异。只这一味药是此方的君药,要在汤药熬制过半的时候再加入,方可使疗效临国。”
“好,知道了。”周敞都看不出那是什么字,就一口答应,准备之后全指望钟与。
元化子这才放心将药方交了出去。
“多谢道长。”周敞双手接过,直接揣入怀中,一时快怀,玩笑一句,“道长如今给得如此痛快,就不怕我是个没脸没皮的,真的拿了药方去换银子?”
“你这么说,贫道反而放心。”云化子先是一怔,后突然爽朗一笑,眼神犀利中带着柔和,“济世救人乃是大大的功德,你若做得好,也算是成全贫道。不过你若真背信弃义做出那等事来,贫道也有办法让你付出代价。”
“不会、不会……”周敞心中一懔,后背发凉,后悔多嘴玩笑,“如此,时间紧迫,晚辈就此告辞。”
云化子点头为礼,并不相送。
就在几人转身之际,云化子忽然打量起钟与:“这位先生请留步,观先生面色,似有宿疾,恐忧心劳累之故,不若贫道为你把一下脉。”
“不劳……”钟与就要拒绝。
周敞已经接过话来:“对了,差点儿忘了,是该如此,我家先生常年体弱,又易晕倒,还要有劳道长。”
钟与还是拒绝:“不劳道长挂心,当前还是疫病要紧,小小贱躯不足挂齿。”
“先生,难得道长亲自开口,我要想让道长诊脉,道长都不肯,如此难得机会……您正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治一治,就算再贵再难找的药也不用担心,我定然都会想办法。”周敞是干着急,生怕错过机会,云化子道长反而又不给看了。
钟与却反向云化子躬身求肯:“道长,我家王爷连日为疫情之事,食不安寝夜不能寐,恐亏了身体,这两日更是面色不佳,若是道长真的怜恤,还请道长为我家王爷诊一诊脉。”
周敞连连摆手,她是没想过要元化子把脉的:“我那是开玩笑,钟先生还是您……”
“你可否告知生辰八字?又是否在吃‘素天丸’?”说话的功夫,元化子一直仔细打量钟与,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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