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车相距一百米左右的距离压着一百二的限速疾驰在快车道,每隔二百公里左右就到服务区休整。
后来前面5700上的两个随行人员被派到黑子车上跟他换着开,路上周然多次打来电话,直到后来周建军亲自给周然打了电话才暂时作罢。
吃饭居然把四辆车围在中间自己起火,晚上睡觉搭起了行军帐篷,还有人在车里值班站岗。
黑子立刻分析出周建军这是在隐藏自己的行踪,此行恐怕是要做见不得人的勾当,黑子心里激动之余又开始陷入矛盾、挣扎。
就这样,车队整整跑了两天半才从高速上下来进入省道,又开了两个多小时又进入了乡道,黑子心说差不多快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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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在经过一个小镇时进行了补给,车子加满油又买了些生活用品,然后继续向前开一直到了江边。
此时已经日头西落,水面上波光粼粼,微风习习吹到身上舒服极了。
随行人员又开始搭帐篷、生火做饭,胡凯拿出渔具叫上黑子,陪着周建军到江边钓鱼,俨然是一副江边露营的场景。
黑子爱钓鱼也会钓鱼,自己从竿包里挑了一根八米一的长杆,组装调试一番后就坐在一边开钓。
周建军只选了一款短杆,杆架也不用就用手端着。胡凯则选了个海竿,在海边不停的游走,眼睛还扫描着四周。
直到黄昏日落,三人中只有黑子钓了三条巴掌大的鱼,周建军说:“我们这么多人也不够吃,放了吧!”
三人回到人群中,其他的十二个人已经做好了饭,胡凯说:“一会吃完饭大伙抓紧时间休息,留下两个人站岗,一小时一换。”
这过程中周建军基本没说过话,都是胡凯在安排事情。吃完饭黑子走到江边抽着烟,不一会胡凯也走过来。
“黑子兄弟,怎么不抓紧休息啊?”胡凯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黑子说:“刚吃的有点多站一会,这江边待着还挺舒服的。”
胡凯一笑,“兄弟,这次突然被叫来是不是心里有很多问号啊?”黑子扭头看看他,“有也没有,我想知道就有,我不想知道就没有了。”
“那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吗?”胡凯盯着黑子问。黑子抬头看向江对面,“对岸就是CX吧?听说他们还过着我们七八十年代的生活,真想游过去看看。”
黑子转头看向胡凯,胡凯眼睛里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兄弟,你还真不简单!”黑子赶紧说:“别把我想的太复杂,我喜欢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两人相视一笑。
黑子问:“你在会长身边多久了?”胡凯感叹地说:'十年了,时间真快啊,那时候我刚复原回来。“
黑子心里一惊,胡凯也当过兵?不过从身形上看不太出来啊?胡凯看出黑子的疑惑,“怎么?看着不像吧,瘦不拉几的是不是?”黑子尴尬一笑。
胡凯叼着烟走到江边用手试了试水温,转身就开始脱衣服放在一块大石头上,“好些年都没下过河了,一起扑腾一会?”
黑子盯着胡凯的身体愣住了,平时看起来像个白面书生的胡凯,脱了衣服确是个精壮的汉子,只是和黑子比起来要小了两号。但是肌肉线条明显,特别是左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触目惊心。
“别愣着了,咱俩比一比,看谁先游到对岸。”胡凯催促着。黑子说:“这不合适吧,别被对岸打了黑枪。”
黑子的担心不无道理,对岸可能会有士兵监视着。胡凯说:“你看这里像是有人的样子吗?”
黑子往对岸仔细瞧了瞧,还真在对岸发现了一排铁丝网。
话已至此黑子也不会退缩,看了眼江面,这一段水域很浅,一米多深清澈见底,上游的胳膊肘弯大大减缓了流速。
黑子扔掉烟头开始脱衣服,胡凯在一边活动着四肢,两人就穿着个内裤站到了岸边。胡凯指着对岸的一处裸露的大树根说:“看到那个树根了吗?咱们俩就往那游,然后再游回来,要是抽筋了就赶紧喊一声。”
黑子目测一下到树根那恐怕有二三百米,他也蹲下去试了下水温,这条江的发源地是在远处的一座五千米高山,江水属实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