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台下的人除了沈茄南、沈巍江和他舅舅,其他人都唏嘘不已然后面面相觑,又小声讨论起来。
“我很难过,伤心,但是我不能影响公司的正常运转,所以才召开了这样一个紧急会议。”江婧涵接过秘书的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泪水。“关于我先生的股份,本来按照规矩是应该传给茄南的,但是他管理公司经验不足,所以我想…”
“行了。”
沈茄南的声音在会议室响起,他的嗓音冷漠无比,像是结了一层冰,江婧涵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别演了。”
他慢慢起身,然后笑了笑,走到江婧涵旁边,面对着台下数十位懂事,有种无所畏惧的感觉。
“茄南…”直到现在,她还是带着虚伪的面具,装着柔弱,沈茄南只是觉得恶心不已。
就在昨晚他得到消息,知道了沈铄的医院位置,那里十分私密,管理也非常严格,江婧涵基本上每天都会去观察他的情况,但是昨晚没有去,让他偷到了自己的这个机会。
而他的父亲也就是不久前还精神抖擞的沈铄,现在却是躺在病床上瘦的不行,输着营养液,没有一点的治疗方案,说难听点就是在等死,拍照的人没有拍多少,但是每一张都在诉说着他过得十分不好。
江婧涵还想说什么,助理忽然跑进来,不管会议室的人奔向江婧涵,靠近她的耳朵里说话,说完后江婧涵的脸色骤变,看向沈茄南,而后者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她想要说的话立马哽在了喉间,她以为的天衣无缝却还是缺了一个口,还是致命的那种。
“萨根,我妈脸色不好,你将她扶到座位上吧。”
接着,沈茄南在电脑上插上了自己的U盘,调出了这一段时间江婧涵的行踪轨迹和沈铄的现状。
“请问江女士,我的父亲,在我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转到了其他的医院,我多次想要询问他的病情却迟迟不给我回答,而我昨天靠自己去找到他后发现他根本没有在治疗,这样的事情,是这个医院的掌控者您,做的吗?”
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沈茄南接着说,“以及您和我小叔在不同的酒店同进同出,在我父亲生病的时候,而且据我所知,当初沈巍江先生腿上的伤疤当初也是因为得不到您而所造成的。”
“我尊称您为一声江女士,是还想要给您一点薄面,我的人已经在我父亲医院的旁边,你还要说什么。”
沈巍江的脸色变得和江婧涵一样难看。
江婧涵以为沈茄南一直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她所得到的消息是沈茄南没有怎么出过公司,除非身边的人早就被买通…想到这个可怖的理由,她一下看向自己的秘书,后者低着头不敢看她。
而在场的董事也没有作出很明显的反应,这似乎都在冥冥之中,只有她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我能不能胜任我父亲的位置大家都有目共睹了,一点也不夸的说,我回来的这段时间给公司带来的利益怕是不少,而我的母亲还想着帮我舅舅和小叔补他们所欠下的债。”
他把分公司的账单调出来后,嘴唇已经说的干了,但是他也说完了,剩下的就由董事会决定了。
整个过程中江婧涵想要说话但是只有翁动着嘴唇,她无法辩解,因为铁证如山。
她只能乖乖的交出自己所持有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