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琛挑眉,对他的怒气视而不见。
秦婉一直没有开口,她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这个事情的可行性,沈茄南低头对上那双思索的双眼,“婉婉。”
“不用了。”她挽起嘴角,“昨晚谢谢你。”
第三次说出这些,祁琛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他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谁也想不到他有多想秦婉能答应。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他垂下眼眸,进了房间。
秦婉和沈茄南不能坐同一辆车,只能兵分两路。
十一点,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进来,照亮了一室旖旎,从床到门口散落着女人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事后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床上的身影上只盖着一床薄毯子。
姜秋阳半闭着眼,手累得抬不起来,双目无神,她空洞的望着地板,身上疼痛不已连翻身都困难,就在不久前,那个男人才离开,味道久久不散。
“吱呀—”门被人打开,她没有半分反应。
时湘踩着高跟鞋,穿着吊带裙,外面披了一件貂绒外套,化着精致浓艳的妆,走了进来。
味道扑鼻而来,她微微皱眉,接过助理地过来的纸,放在鼻下,跨过地上的衣物,走到姜秋阳面前。
“起来吃饭吧,累了一晚上了。”她的语气带着揶揄,眼神也充满着不屑。
姜秋阳抬眼看着她,眼底又浓浓的杀死,时湘一愣,笑出了声,现在是她为刀俎,眼前的人为鱼肉,还敢瞪她。
“别瞪我,要怪就怪秦婉。”时湘在她面前蹲下,吐出的烟圈喷在姜秋阳脸上。
看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和那个女人有几分相似,现在挂着泪痕,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给祁琛看,他会不会心痛?
想到这里,她便更恨。
她不是不知道祁琛是个花花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自己只是这么多女人中利用价值高一点的,所以较为特殊。
而姜秋阳不过是长得和秦婉有几分相似,便得到了祁琛多年的疼爱。
昨晚她才得知,祁琛根本没有碰过姜秋阳,因为那张脸,他疼惜了吗。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昨晚那么香艳的画面我怎么会不记录下来呢?”时湘抖了抖烟,扭着腰肢就出去了,“我在楼下等你吃饭。”
姜秋阳听到门关的声音,慢慢起身,被子顺着滑落了下来,她看见身上被凌辱的痕迹,冷笑了几声,不远处的电视柜旁放着时湘刚刚留下的崭新的衣物。
她转动着身子,却感觉哪里都像散架了一般,好不容易下地,正准备抬脚的时候腿一软差点直接倒了下去,姜秋阳攥紧了拳头,咬着牙忍痛起身。
以她的身手本来制度一个男人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昨晚那药的剂量不少而且作用也不小,她就如同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穿上衣服后简单洗漱了一番,又将地上的所有衣服扔进了垃圾桶里,拿起鞋柜上的包出了门。
她划开手机,除了经纪人发来的消息以外还有祁琛不久前发来了的,让她去一趟清水湾。
本应该是惊喜的,但是她却高兴不起来,她的一切是他给的,也是他教会了她知足,但是她现在的不幸也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