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赫,别给脸不要脸。”
“前提是,你得给啊……”
不同于庆兰满身压抑的怒火,花赫只是淡淡的,甚至还有些不在意。
“你——”
见她气噎,花赫好心提醒,“快喘口气,别回头气死了,说是我害的。”
“你……”庆兰咬牙,好一会儿才道:“花赫,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所以呢?”花赫挑眉看她。
庆兰黑着脸,“别以为皇帝出面压下此事,你就能抽身,我告诉你,花赫,你杀了我的马,便是你欠我的,只要我没点头,你就永远欠我的。”
花赫听得直皱眉头,坐起身看她,“不是,你脑子是有病吗?什么叫我欠你的?我告诉你,谢庆兰,本王爷打以前哦不,打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起……我就不欠你的,也不可能欠你的。”
“再者,你那马是我杀得的吗?对,肉身可能是我杀得,但我为什么杀它?还不是因为它祸害百姓?它为什么祸害百姓?那还不是你的错?我杀了它,那是为民除害,那是帮了你,你应该感激我!”
“再者,退一万步来讲,我不杀它,它就不会死吗?你光知道我杀它了,那它中毒的事儿,你怎么不说啊?难道它中毒也是我干的?!”
“你……”
“我什么啊?”花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嫌弃道:“本王爷行走江湖时,见过没长脑子的,但还没见过你这么不长脑子的,遇事儿不动脑子,光动手,怎么?想用折腾小丫头那招对付我啊?我告诉你,那不能够!”
“我堂堂一个王爷,我怎么异性王,那也是王爷!你不过一个郡主,在我面前威风什么啊?”
“还有,以后少在我面前摆那副郡主的派头,你比公主差远了,公主还没敢这么对我呢,所以,你下次要在这么着,可别怪我不给你脸!”
花赫说完,嫌弃的甩了衣袖。
正此时,两个异域风情的少女,戴着面纱,一前一后进了亭子,一进来,便一左一右围在了花赫身边。
“王爷,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谁惹您不高兴了?”女子一手扒着花赫的肩膀,另一只手如若无骨般在花赫胸口轻抚。
另一女子紧跟着道:“对啊,王爷,是谁惹了您,您同我们姐妹说,我们姐妹虽说不能帮您把人欺负回去,但我们能跳舞唱曲儿哄您开心啊。”
“是啊,王爷,您不说我们姐妹唱的曲儿最是好嘛?我们昨个儿还新排了一个,不若今个儿就跳给您看吧?”
“嗯,这个好。”花赫满意的点头,弯着眉眼吃下了舞女喂的葡萄,笑得那叫一个鬼迷日眼。
庆兰已经气的快说不出话。
给花赫喂葡萄的女子暗暗瞥了她一眼,美眸流转,魅声细语道:“呦,郡主也在啊,郡主怕也不是也对我姐妹二人感兴趣?想要看看我新排的舞蹈?”
话落,不等庆兰答话,另一人便娇嗔一声,“姐姐,你说什么呢?郡主这般金枝玉叶,哪儿能与咱们姐妹同乐,你说这话,不是折辱她吗?”
“哎呀,那我真是该死。”
舞女说着,便要跪下去,但还未跪下,便被花赫一把拉进了怀里。
“跪她做什么?她又不是你们主母,再说了,她哪儿管得着本王院里的人?”
“哎呀,王爷讨厌。”舞女在花赫怀里撒了个娇,而后怯生生地看向庆兰,楚楚可怜道:“郡主,不是奴不跪您,是王爷他……”
“同她说这么多做什么,别管她,来,给本王剥葡萄。”
“是。”舞女怯生生地应了,而后伸着柔白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剥开葡萄,又风情万种的喂到花赫嘴里。
这下,庆兰彻底黑了脸。
“花赫,你无耻!”
气恼万分的丢下这句话后,庆兰头也不回地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