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内气氛紧张,众人沉默不语。
突然,厉蓁蓁惊叫一声:
“侯爷,你的手……”
陆秉文的双手起了密密麻麻一片细小的红点。
“小昕,快去取我从药铺带回来的药膏!”
“不必了。侯爷的手上并非是药皂引起的红疹,而是——侯爷中毒了。”
宴芜抬手,金祥带着一人进入正殿。
那人正是曾老板。
金祥举起曾老板双手,同样是密密麻麻的红点。
“曾老板,你是药铺老板,应该清楚,你和侯爷的症状并非是药皂所至。”
宴芜说着,冲曾老板使了个眼色,让他自己对陆秉文解释。
“侯爷!”曾老板跪地痛哭。
“我与侯爷都接触了赤练蝶的鳞粉,中了赤练毒啊!”
陆秉文愤怒起身:
“你胡说什么?本侯与你并不相识,你休要胡乱攀咬!”
宴芜走到陆秉文面前:
“本王在那些银票上涂上了赤练蝶的鳞粉,肉眼无法看见,但只要是亲手摸过银票之人,必会沾染,无能幸免;
“曾老板一一验看,自然会中毒。可是本王不懂,侯爷又怎么会摸过这些银票?
“莫非是这些银票被送来了侯府,被侯爷一一验看辨别真伪?”
趁陆秉文惊愕无措之际,宴芜又走向厉蓁蓁,毫不拘礼地牵起她的手,抬到面前仔细打量,轻轻抚摸:
“幸好,侯夫人还算乖,听从本王的嘱咐,没有去碰那些银票;
“否则这双纤纤玉手若是也变成那等模样,本王可是会心疼的。”
厉蓁蓁一把抽回手,怒道:
“你竟然设计我们!”
宴芜眉心深锁,满脸不悦,似在责怪:你还演上瘾了?现在已经无需再做戏了!
“定北侯,赤练蝶之毒的解药就在本王手中。”
宴芜从袖中取出一只瓷瓶:
“本王随身只带了这么一瓶,是给你,还是给曾老板呢?
“其实迟一点解毒也无妨,无非是多受些苦楚,再迟一些才会毙命。
“若定北侯坚称没碰过那些银票,也就没有中毒,那么自然无需这瓶解药。”
陆秉文怒目圆瞪,气愤攥拳,走到宴芜面前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