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搂着妇女,两人扬长而去。
本身,村里人都喜欢在院门前侃大山,这个时间点更多。
那两口子声音不小,自吸引了许多人注意。
羡慕他们的有,说闲话的更多。
还有人在议论我,讲以前觉得我是个吃苦耐劳,脚踏实地的年轻人,怎么忽然就神神叨叨起来,还扯上什么风水了?
又有人小心翼翼的说:“少说两句吧,柴家淹水就够邪门了,柴家人不信啊,那个城里来的陶斌,还说,让顾余粮他老子闹鬼去找他……头先有人瞧见顾余粮在河边儿放鸡血,烧纸钱祭拜呢!”
“什么?顾余粮会招鬼?”
“那可不,他爷爷死之前,就是个二不挂五的先生,一天又神又颠?”
十几句话添油加醋,都传成了我爸就是我养在小柳荡的鬼。
霍麻神情极不自然。
我默了片刻,一言不发的朝着村中走去。
和村民们讲道理行不通,只会越描越黑。
到了柴玥姨妈家外,院门敞开着,里边儿没人。
陶斌死那里,还有白色痕迹画成的人形状。
我们转头,去了一趟柴玥家里。
阳光让屋宅内大部分地方干燥了,柴玥和何月兰都不在。
屋里有被收拾过的迹象。
“我靠……两母女跑了!?粮哥儿,你的钱呢?咋办啊!”霍麻急得直跺脚。
我脸色同样变了变。
转念一想,陶斌的死,其实很玄。
警察没抓我,她肯定更会浮想联翩,再加上村民的以讹传讹。
她们肯定心虚,更不可能待在村里了!忽然,霍麻想起来什么似的,摸出来手机打电话。
说上三两句,他就挂了。
只言片语中我听出来了,他是在问往返村镇的小巴司机,以及通知一些朋友,去镇上的汽车站堵人!
霍麻和他爹平时上山采药,逢日子了都得赶集,认识的人多。
可很快,霍麻就垂头丧气的放下手机。
“一个多钟前,她们出的村,到镇上就二十来分钟,班车早就发了。”
“我一朋友,家里头和柴玥亲戚家里关系不错,他听屋里人说,是有人上门去撺掇柴玥,讲你会邪门手段,肯定把她们全都害死,她们才跑的……”霍麻这番话,让我心头一阵憋闷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