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爸怨愤不甘,要把柴玥母女带走?
“有什么明天再说吧,我累了。”我有气无力。
“敷衍啊……还是不是兄弟了?”霍麻急了眼。
不知不觉间,回到我家门外了。
闷不做声走进院门,反手重重一关,将霍麻挡在外边儿。
任凭霍麻敲门,我都没有反应。
终于,院外安静下来。
我回到房间,脱掉湿漉漉的衣服,挂在墙头生锈的钉子上,把遗照摆在墙根,才蜷缩在床板上,沉沉睡了过去。
冷……好冷……
冷的发抖!
脑袋青痛,感觉发高烧了。
“喝……”
声音很温柔,我被搀扶了起来,却迷迷糊糊睁不开眼。
微烫,刺喉的姜糖水灌进口中。
随后,温暖的身体钻进我怀里,紧紧的依偎着我。
我太冷了,用力拥抱着这股暖意,要将她融入身体!
冷意,总算被驱散。
次日醒来,我脑袋清醒,身上干爽,并没有生病。
只是我有些失落。
昨晚的梦,感觉好真实,真实的让我不想醒来……
……
咚咚咚,砸门声震耳欲聋!
我匆匆披上半润半干的衣服,小跑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居然还是霍麻。
他生着一张圆脸,小眼睛,很多麻点子。
此刻脸涨红成猪肝色,眼中既同情,又愤愤不平,骂道:“真就见鬼了啊!粮哥,你干嘛啊你,昨晚你救啥人啊!”
“怎么了又?”我蹙眉问。
“……怎么了……粮哥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属乌龟的,这都能忍?今儿天刚亮,村里就进来一辆宝马,直接停在柴玥姨妈家门口了,几个好事儿的大姨去打听,是柴玥的男朋友!这叫怎么个事儿?”
“刀我给你磨好了,操,她偷人,还给你大逼兜子!昨晚没淹死她们,今天宰了那对狗男女!”
霍麻是真的气,唰得一声,竟真的抽出来一把砍柴刀,刃口磨得锃亮!
我心里难受到极点了。
柴玥男朋友……来得这么快?
“算了。”我苦涩的说。
“算了!?粮哥儿,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啥话?你一手养大的媳妇啊,拱手送给别人了!?”
霍麻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