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在门口纠缠了好久,权蓁就和林佳沐躲在花坛后面看的乐不可支。
“这个比敲他闷棍好看多了吧!”权蓁说。
林佳沐直点头:“那是,虽然还是想敲他闷棍。”
“敲闷棍就是一下子,但这种事情却是长久的,麦琪会一直揪住这件事情不放。”
“呵。”林佳沐看的眉开眼笑:“上手了上手了!麦琪下手挺狠呢,用板砖拍他了看到了没!”
权蓁又不是近视眼,她看的真真切切。
“你看,不用我们亲自拍,有人帮我们拍。”
“高啊。”林佳沐看的高兴还不忘给权蓁竖了个大拇指:“权蓁,你实在是高啊!”
严瑾被麦琪一板砖拍倒在地上不动弹了,麦琪呆了呆,随即哭喊起来:“严瑾,严瑾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酒店保安闻听从里面奔出来。
看戏看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权蓁把林佳沐拽走了。
回家的路上林佳沐太过开心,又拉着权蓁吃了顿宵夜。
“爽啊。”她喝了口汽水打了个响嗝,笑眯眯地看着权蓁,越看越高兴:“严瑾肯定猜不到是我们搞的,他怎么都想不到你这么鸡贼,蔫坏蔫坏的。”
“当面砸他一下,如果他报警了,或者火锅店报警了,那么多目击证人,就算严瑾不追究,构成轻伤了我们也跑不脱。但刚才的情况叫什么?”
“叫什么?”
权蓁微微笑:“叫做人家的家务事,我们不好插手。”
林佳沐一拍大腿:“绝!权蓁,我就喜欢你一肚子坏水的样子!人家都说闷葫芦坏水多。”
闷葫芦也不是傻子,受了气也得渲泄出来。
不知道严瑾被板砖拍的严重不严重,那就是他们夫妻的事了。
估摸着他下周结婚得挂着彩了。
“权蓁。”林佳沐又问权蓁:“你爱苏玺吗?”
她冷不丁又提起苏玺,权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算爱,挺喜欢的。”
“因为他帅?”
“嗯,他那样的谁不喜欢?”
林佳沐撇撇嘴:“本来我还觉得苏玺渣,不过听了他的事之后,我觉得他是情有可原。”
“你就是看人家长得帅。”
“权蓁,他这个周五举行婚礼。”林佳沐说完,一眨不眨地盯着权蓁。
但是,她仍然没从权蓁脸上看到任何表情,看的她都有点泄气。
“你的心事为什么不能放在脸上?”
“本来就没有心事。”她答的云淡风轻的:“我和苏玺,本来就是一场游戏,不能当真的。”
权蓁伸了个懒腰,也走到了家门口,她输了密码进大门,看更伯笑嘻嘻地跟她打招呼:“权律师回来了?”
“嗯,张伯还没睡?”
“物业管的严,不让睡,保安一个小时巡逻一次,看到我打瞌睡要扣工资的,哎,钱不好赚啊。”
“辛苦了。”什么人的钱都不好赚,在看更伯眼里权蓁一场官司能赚他好几年的,但是她承担的压力可就不是担心晚上打瞌睡会被保安发现的问题了。
从电梯走出来经过后楼梯口,权蓁的脚步顿了一下。
她不知道楼上的房子苏玺退了没有。
他曾经对她极其狂热,也许热情已经消退了。
她算了算,她和苏玺刚好认识三个星期,连头至尾二十一天。
从认识到如胶似漆再到老死不相往来,只用了三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