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严瑾第二次说她自私了。
第一次是权蓁被温苒打压的时候,他让权蓁跟温苒道歉,权蓁不愿意,他说权蓁自私。
现在他挖走律所的人,错的仍然是权蓁。
林佳沐气炸了,她抄起一只酒瓶,吓得严瑾向后躲了躲:“林佳沐,不关你事啊,权蓁都没说什么,你闹腾什么,好聚好散嘛权蓁,何必搞成这样?”
“好,不关我事。”林佳沐把酒瓶递给权蓁:“来,砸破这贱货的脑袋,出口气!”
严瑾冷笑:“你当权蓁是你啊,这是故意伤害罪,权蓁是大律师,这种事情她不会做的。”
权蓁看看林佳沐,把酒瓶接过来了。
严瑾还是有点慌的,但他了解权蓁,他认识的权蓁绝对不会做任何冲动的事情。
“权蓁,你别听林佳沐怂恿,我们的事谁也不欠谁的,再说以郑律他们的能力完全可以去泰禾那样的大律所,你既然没能力养他们,何必拖着大家呢?”严瑾一边说,一边往墙角缩了缩。
看到严瑾这幅样子,权蓁忽然就平静下来了。
她把酒瓶子往边上一丢,淡淡地说:“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喽。”
见权蓁放下了酒瓶,严瑾松了口气:“权蓁,要不然我跟庄洁说说,你也过来吧?不过等温苒气消了,你说你得罪谁不好,非得罪她?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能勾引的,你虽然说有几分姿色。。。”危险解除了,严瑾越说越过分。
林佳沐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权蓁把林佳沐拉走了。
拉回她们包厢,林佳沐气的什么都吃不下了:“权蓁,你干嘛一句话都不说,要是我一酒瓶下去让他脑袋开花,这你都能忍!你这个人怎么没脾气啊!”
林佳沐气的要爆炸,可看权蓁,眉眼还是刚才的眉眼,脸色还是之前的脸色,一点都没变。
林佳沐直跺脚:“你这个个性真要命,说是隐忍,我看就是无限忍耐,任凭那孙子在你头上拉屎撒尿。”
“吃饭呢,别屎尿屁的。”
林佳沐哪能吃下去:“龙肉我都不吃了,权蓁,我真怀疑你有没有喜怒哀乐!”
有的呀,怎么没有呢。
帝王蟹没吃完,酒也没喝完,这么贵的东西不能浪费。
权蓁继续煮帝王蟹,把酒给林佳沐满上。
她生气,不肯搭理权蓁。
权蓁自顾自地抿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法律条款你还记得多少?什么样的情况是故意伤害罪,一个红酒瓶敲下去,如果脑壳开瓢,脑震荡,或者留下永久型伤痕,就能判定故意伤害,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林佳沐用手指头堵着耳朵。
“而且刚才那么多人,都是目击证人啊。”
林佳沐用白眼仁看着她:“你害怕,我去敲他,我不怕坐牢!”
“别,你坐牢我心疼。”权蓁捏捏她的鼻子:“不如我们换一种方式,过程一样,但结果不同。”
林佳沐顿时来了精神:“什么方式?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