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因破了,果自然释了……
这般想着,一切也都解释通了,季家纯属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们一族并不会主动招惹上人类,更不会随便下下诅咒,因为诅咒的人会因诅咒而获得不可逆损耗,甚至死亡。
那么季柒作为季家人,本应被波及,可他现在却成为了唯一的幸存者,这其中,定有不可言说的秘密,而他是否也参与其中。
沈砚辞起身,来到了那处破旧的小阁楼前,木门松松垮垮地挂在门框边,摇摇欲坠,还没有走进去,一股难闻的潮湿味和木头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令人不适。
迈腿走了进去,里面的状况也不出所料,很破,很旧,很脏,一楼空荡荡的只有木桌和木柜,沿着楼梯上去,每走一步,脚下便传来刺耳的“吱呀”声。
二楼也很简单,但有一扇偌大的窗户,透过玻璃可以将昔日季宅风光辉煌的一面尽收眼底,视线位置极佳,而窗户对面不远处,一张孤零零的床靠着墙边摆放,一旁还有一个木桌,上面的书籍都落得一层厚厚的尘埃。
沈砚辞不紧不慢走了过去,视线扫过桌上摆着的书籍,而后落在了那破旧的床板上,他脚步最后停在了床前,而后扭头看向窗户,刹那间,胸腔在剧烈震动。
他缓缓坐了下来,脚不知踢到了哪里,一个铁盒子“啪”的一下落在了床底。
沈砚辞迟疑了一瞬,而后弯腰从床底摸出了那个生了锈的铁盒,费了点力气才把它打开,主要是上面有一道小锁有点麻烦。
可当他看清里面的东西后,眼里闪过一丝惊愕。
沈砚辞指尖捏着的,正是一颗璀璨夺目,宛如琉璃般剔透的红宝石,和之前他送给季柒的定情信物,可谓一模一样。
沉默片刻后,他将这颗价值千金的宝石再次装进了那个破破烂烂的铁盒子里,而后锁好放回了原处。
沈砚辞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顺其自然便好。
片刻后,阁楼中便没了身影。
次日清晨,季柒是被嘴唇上异样的触感唤醒,他一睁眼,沈砚辞那硕大一张俊脸便映入眼帘,惊得他瞳孔骤缩。
顿时季柒觉得昨晚他的做法,无异于引狼入室!
见人醒了,沈砚辞慢悠悠抬起头,懒散地撑着脑袋随意坐在地上,嘴角的笑意痞气而又温柔,他道,“柒柒早上好啊!”
季柒眼眸微眯,故作严肃道,“你偷亲我!”
“偷亲?!不不不,这可是我特地为柒柒准备的早安吻,还有啊……亲自己男朋友,那不是天经地义吗!”
沈砚辞笑眯眯地说着,再次厚脸皮地凑了上去,可就在即将贴上季柒睡得白里透红的脸蛋时,他的脑袋被人抵住了,无法再前进半分。
“我要洗漱,”季柒的嗓音清冷,还带着睡醒后慵懒沙哑,高贵不可攀,忽而,他垂眸瞥了一眼委屈巴巴的沈砚辞,勾唇道,“你背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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