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虞听晚也不瞒他。
“避子汤。”
这三个字一出,殿内安静得诡异。
若锦和岁欢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想起昨晚太子殿下发疯的那一幕,这会儿不由得开始心里打鼓。
“都出去。”
若锦和岁欢纠结地看着虞听晚。
谢临珩指腹划过昨晚被她咬下的齿痕,嗓音寒肆,“别再让孤说第二遍。”
待殿内所有人都离开,他才一步步上前。
最后停在虞听晚咫尺之间。
俯身弯腰,冰冷的长指,抬起女子下颌。
似笑非笑:“宁舒着急让她们回来,就是为了避子汤吗?”
虞听晚没回答。
但面上的表情很明显。
——就是为了避子汤。
谢临珩轻扯唇角,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她下颌,话音轻飘飘的。
“那要是从今天开始,我天天临幸你,宁舒是打算日日服用这避子汤吗?”
虞听晚挣开他的钳制,起身就要离开。
谢临珩反手拽住她手腕,硬生生拉住她。
他缓缓直起身,口吻很是随意。
看向她的眸光,幽如万丈深渊。
“不如宁舒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出宫,可好?”
“不可能!”她没有任何犹豫。
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
到时候就算他说话算话,有孩子牵绊着,她真的能走得了吗?
就像她母亲,为了她,只能一再妥协,被困在霁芳宫中整整三年。
她这般冷言相拒,谢临珩倒也不怒。
反而甚是温和地从身后将她拥入怀里。
干燥温暖的掌心覆在她小腹上。
垂首轻吻着她莹润的耳垂,低低说:
“既然不想要,那就不要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