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注意一下高大形象。
徐妙云也不吃他这一套,哼哼一声抱着儿子就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出了皇宫大门,半道上,朱棣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越说越愤愤不平,“我那是玩吗?我是在照顾关心弟弟。还有,我怎么就是游手好闲,不思进取,不干正事,不通人事了?我每天忙得很,大哥居然让我接下来在他手下听差,这不是耽误我每天的正事嘛!”
看他爹说的这么一本正经,高炽宝宝都心疼他爹了,对呀,他爹每天很忙的,经常早上出门晚上回府。
从高炽宝宝知道他爹是未来的永乐大帝,他就有了亲爹滤镜。
虽然爹看起来不靠谱,但他爹出去肯定是办正事哒。
谁知,他娘接下来的话就把新滤镜碎掉一大半。
“正事?”徐妙云惊奇又不解,一双眼求知若渴般地看向朱棣,“王爷是说,去皇家校场练武,找人切磋没个轻重,不是打伤了某勋贵家子弟,就是和自家兄弟闹出事被叫去宫中训话?”
朱棣:“。。。。。。”
“还是说,王爷和曹国公家的李景隆,路见不平拔刀相救,打遍京师无敌手,成了御史们笔下常客的事?”
朱棣:“。。。。。。”
“或者说,王爷和人喝酒听曲儿,城外跑马狩猎,打球堵钱,玩到尽兴才回府,有一次宵禁还在街上跑马被护城卫抓了的事?”
朱棣吭哧吭哧:“。。。。。那都是以前的事儿。。。。”
徐妙云一挑眉:“真的吗?”
朱棣:“。。。。。。”
他些许心虚地挪开视线,谁知这一挪就对上一双清澈稚嫩的大眼睛。
朱棣:“!”
他慌忙伸手一把捂住儿子的小耳朵,扭头羞愤道:“当着儿子面你少胡说。”
徐妙云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说都说完了,你现在捂有什么用。”
好像儿子听得懂一样。
高炽宝宝眨眨眼睛,清澈眸子看着他爹。
朱棣耳朵根悄然一红,还是捂着不松手,嘴里念念有词,跟作法一样:“听不见,儿子你什么都听不见。”
高炽宝宝:“。。。。。。”
很好,仅剩的一小半滤镜又碎掉一些。
。。。。
不管如何,朱棣就这么被拉了‘壮丁’,开始在朱标身边当差。朱标除了那天受到点刺激,看不惯他‘闲着’,更多也是带着朱棣了解一下政务,就藩以后,他也是要处理军务的。
而且,正好也磨磨他性子。
就在朱标还想着在父皇跟前求一求,尽量宽大处理空印案官员时,而朱棣一听,跟父皇反应一模一样。
“这等欺君罔上的东西都该砍了!”
朱标:“。。。。。。”
这性子不磨不行。
在朱棣跟在朱标手下打杂,外面风风雨雨时,燕王府却还是一如往常。对于小婴儿朱高炽来说,长大是唯一课题。
每天有空就练习翻身,坐起,爬行。。。。。。日子一天天的就在高炽宝宝努力成长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