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芸荷,幕晨来到院中,只见院中站着一人,穿的邋里邋遢,头发也是几年没洗过一样,乱七八糟,脸上有道疤痕,手掌心上有一刀疤,说话一副流氓兮兮的样子,正与袁浩争论不休。
“王奇,竟然是你?当年你不是死了吗?既然没死,就应该滚的远远的,不要在本将军的眼皮底下晃悠,当年你欺负芸荷姑娘这笔账,我还没有跟你算清楚来,你又敢出来侮辱芸荷姑娘的清白,竟然还敢说幕晨是你的儿子?你有什么证据?再胡说我杀了你……”袁浩怒斥着,气愤地拔出了剑。
“袁将军,你当年杀我全家,这笔账还没有结束,那个贱人,你们想要便要,老子不稀罕,你还要抢我的儿子,还有没有天理了……”王奇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坐在地上大闹着。
王奇当然知道幕晨不是他的孩子,只是如今他过着人人喊打的日子,前两天忽然有个漂亮的女人找到自己说,只要自己能把幕晨哄骗出京城,自己可以得到五万俩银票。五万俩啊!足够他花俩辈子的了,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使是死,他也想冒险一试。成功了自己便可衣食忧了,何况那女的,向自己保证过,太后也讨厌这个幕晨和她娘亲,定会保他性命无忧的。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袁浩,你想当着哀家和众人的面杀人吗?当年你杀王县令一家的罪,要不是明惠郡主选中你当她的夫婿,当年就该治你的罪,如今你还执迷不悟吗?”太后娘娘威严地呵斥道,太后可不管幕晨是不是真的这王奇的孩子,她只要是有人能将芸荷从自己儿子身边领走,她便乐意看到。
这段时间,自己的儿子每天都留在“祥云阁”,里面下人没个下人样,主子没个主子样,珍妃,敏妃,贵妃,自己的儿子连看也不看一眼。整个后宫,除了“祥云阁”几乎都是冷宫,怨声载道的。还有前段时间,芸荷在“云梦轩”大跳艳舞,还是传到了太后耳中,虽然冥王极力封锁消息,可哪有不透风的墙,只是为了儿子的脸面,自己不追究罢了。如今有人来认领,太后自然希望他,赶紧把这个妖女和幕晨领走。
“王奇,你找死啊!谁说幕晨是你的儿子的,你竟敢胡说八道?你也不撒泼尿照照,就你也配?你连给幕晨提鞋的份也没有,滚……”芸荷气愤地咒骂着。
“臭娘们,你自己终日招蜂引蝶的也就罢了,当年可是你自己亲口在“云梦轩”说的,你肚子里是我的种的,你看看我手上的这个刀疤,可是你大闹“云梦轩”时,因为我在你怀孕期间逛花楼,你生气,把我的手给废了的?你如今勾引当今皇上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我的儿子,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太不要脸了吧!”王奇不甘示弱地反驳着。
芸荷都忘记这裆子事了,当年为了救美琳而随口跟老鸨说的谎。没想到如今居然成了把柄,看来话真不能乱说的。
芸荷转头看向冥王,只见他脸色铁青,气的浑身颤抖。冥王在想,那天大闹“云梦轩”以为她是为自己吃醋,没想到她本身就是个妒妇,无论是谁,只要是与她有关系的人,她都会为此大闹,就连王奇这种货色,她也一样可以大闹“云梦轩”。原来她都不是第一次出入青楼,而是熟门熟路的。那她到底跟多少男子上过床。自己到底算什么?_?
芸荷拉了拉冥王的衣袖,急忙解释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那是我……”。芸荷刚想说那是为了就美琳胡说的。
“皇帝,是不是,让“云梦轩”的老鸨来问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吗?”太后娘娘急忙说道,她怕芸荷再说几句甜言蜜语,儿子又动摇了。自己决不允许。所以她打断了芸荷的话。
“是啊!是啊!让“云梦轩”姑娘们来作证,她自己说的,幕晨是我的种。”王奇急忙帮腔着。
“王奇,你个混蛋,你竟然还敢胡说八道,当年老娘能废你一只手,今个老娘就敢杀了你,袁浩他有所顾忌,老娘没有,今天你敢辱没了幕晨,我便不能容你……”芸荷咬牙切齿地说完,快步过去拿起袁浩还没有来的及归入剑鞘中的剑,刺向王奇。
太后急忙喝道“快拦住她,竟然敢在哀家和皇上面前拔剑杀人,简直反了。”侍卫们纷纷去抓芸荷。
只见王奇吓得浑身哆嗦,竟然懦弱地吓尿了。
“哈哈……太好笑了……”幕晨指着地上的尿大笑。他一见众人都看向自己住了嘴。
幕晨他现在挺纳闷:“自己真的是眼前这个懦弱,无用的酒囊饭袋的儿子?人家不都说,鱼生鱼,虾生虾吗?像自己这样聪明伶俐,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人,幕晨自恋地想着,怎么也不应该是眼前这个人的儿子啊!何况自己的娘亲也不聪明,一个笨蛋和一个酒囊饭袋如何生出我这么个天才来的呢”他想问问,但他现在得装一个傻子。
这时候冷言将“云梦轩”的老鸨,跟好几名美女带了上来。
冥王冷冷地问道“你们给朕实话实说,你们看看,可认识他们俩人?”
此时芸荷已经被制服,被人押着,堵住了嘴。芸荷拼命挣扎摇头,可是冥王根本就不理。
“认识,认识,这位是前王县令家的公子王奇,以前经常到“云梦轩”来的,只是后来全家被杀,身无分文,只能讨饭吃,再没有来过。”老鸨实话实说着。
“这位我知道,九年前大闹“云梦轩”挺着大肚子,说找她的男人,王县令的儿子王奇,当时妈妈还劝过她说“男人喝点花酒正常,姑娘不要太计较,否则就成妒妇了”。可这个女人不听劝,闯进去后,把王奇公子大打了一顿,刺伤了王奇公子的手。”又一个姑娘回忆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