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能找到人,即使找到也无法带出。
那么,孩童此刻仍在工坊内?
问题来了,想在这么久的时间里不被发现,必定有人庇护她。
是谁,出于何种目的,要藏匿她?
"难道我们之中有丧心病狂之徒?"默里森想到这里,不禁背脊发凉。
"该死的,若有那种混蛋,老子一枪崩了他!"
默里森摩挲着怀中老板赐予的"家伙",杀气毕露。
现在就按房间逐一搜查吗?
默里森犹豫不决,毕竟孩童留在工坊只是猜测。
若因猜测搜查兄弟们的房间,恐怕会寒了他们的心。
如何是好?男子陷入了困扰。
默里森整日阴沉着脸,监工们暗自揣测,恐怕是汉肯惹怒了领袖。
瞧他还在门口苦守岗位,无人替换,众人吸取教训,今日工作格外卖力。
"刀都不会握?"
"没见过你这么蠢的,用力砍啊!"
"放错位置了。"
"手脚麻利点,没干好活,呃,今天就没饭吃。"
监工们扯着嗓子,不时挥舞皮鞭,甚至亲自示范给新来的猪头人。
可惜,尽管比平时更卖力,结果却无甚差异。
"哼哧,哼哧。"
"呼噜噜"
监工们急得满头大汗,而猪头人们只是茫然地看着他们。
偶遭鞭笞,也只是哼哼两声。
"慢慢来,别急躁。"
见工坊一片混乱,默里森终于开口。
"先教他们基础动作,让他们跟着托卡学习。"
"做不好就先看,看得多了自然就会了。"
"是,领袖。"
"领袖英明!"
默里森肯开口,监工们松了口气。
托卡认为今日鸡飞狗跳,一点不错。
大家忙碌不停,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直至夜晚,他们才疲惫不堪地坐在地上。
"真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