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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06白素商见状,忙关切的去帮何叶拍背,可饶是如此,何叶还是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来,喝口茶。”
白素商贴心的端了一杯茶递过去。
何叶接过后,啜了两口,沾着水光的睫毛颤了颤,而后抬起,望向白素商。
“素商。”
“嗯?”
“你……喜欢苏慕啊?”何叶问的直接,话落时,攥着茶盏的手,蓦地收紧。
“噗——”白素商笑出声,“你啊——”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何叶心里发慌,紧张的头发都快支棱起来。
“素商,你、你别笑了。”
“哈哈哈哈……”白素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何叶越发慌了,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问问。”
“我知道。”白素商伸手捂住肚子,须臾,又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这才道:“叶子,你真的……还和小时候一样,真的,一点儿没变。”
白素商笑个不停,可眼角却是有泪。
何叶看着她,一时间竟是分不清她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
莫名地,她心下有些疼,甚至想说,在我面前,你可以哭的。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她。
半晌,白素商笑累了,擦了眼角的泪,坐在桌边,低眉顺眼的剥着荔枝。
“叶子,我忽然发现我错了。”
“啊?”何叶听得一头雾水,眉眼间全是问号。
白素商抬起头来笑眼弯弯的看着她,“我先前想着,我要教你很多东西,要把你教成一个很厉害的人,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何叶大惊,蓦地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不让我学管家了?”
“那倒不是。”白素商摇头,“我的意思是,没必要把你变成跟我一样的人,你就是你,你这样就很好。”
话落,她弯着眉眼笑起来,那双漂亮清冷的眼眸,温柔的注视着何叶,“我觉得,我看着这样的你,就很开心,若是哪天,你跟我真的一模一样了,我看你,就会像照镜子一样,到时候,可能就不开心了。”
“……”
何叶嘴角狠狠一抽。
白素商将剥好的荔枝塞到她嘴里,继续道:“账本,还是看的,管家的本事,也是要学的,毕竟,学会了,都是你在这世间生存的技能,至于旁的么……”
何叶抬眸对上她的视线。
便见她笑吟吟道:“日子还长,咱们慢慢琢磨。”
何叶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
不过,她心下惦记着另外一件事,便没有多问,只抬手扯了扯白素商的衣裳,轻声道:“你先前说的那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白素商闻言,剥荔枝的动作一顿,努了何叶一眼后,便笑了。
“就知道……”
她将剥好的荔枝塞到何叶嘴里,又拿起一颗荔枝剥起来。
“你放心,我没看上他,我说那句话,是站在我的立场,为你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