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更是面露嫌弃。
“没出息的玩意儿。”
尤父被松开,却还是打了两个哆嗦。
村长往后退了两步,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可就不管了,到时候,你们夫妇,纵使被打死,也是你们活该。”
“说说说……”尤父语速极快的开口,“还不是那小贱人……那姑娘。”见村长瞪眼,尤父立刻改口。
“那姑娘多管闲事,让我儿子没了媳妇,我儿子不心里憋屈么,便想着来找她理论,谁曾想,来的时候,还好好地,等回去的时候,就、就被人废了胳膊啊!”
村长拧眉,转身问何叶,“有这事儿吗?”
何叶茫然的摇头,“自打上次大家伙帮着把他们赶走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们了。”
“这个我证明!”住在何叶隔壁的大娘开了口,“这几天我天天在家,压根就没看见有人过来。”
“我也没瞧见。”另一户人家说道。
村长闻言看向尤父,“他们没见过我儿子。”
尤父低着头,不知道咕哝了句什么。
有人道:“村长,他说的该不会是昨天那事儿吧?”
他这一提醒,村长便想了起来,当即拧着眉头道:“你儿子跟赵大虎,是在我们村外出的事儿,这跟我们村子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这条路,在我们和安家庄中间,还不能算我们村的。”
“反正……反正肯定是那小……姑娘害的。”
何叶适时地上前,“你如何证明,你儿子,肯定就是我害的。”
“那不是你,还能有谁?他们那天,可是专程来找你的!”
“可我并未见过!而且,我的邻居也没见过。”
“你肯定见过!”尤父固执的说道。
何叶扯了下嘴角,“你既说我一定见过,就拿出证据来,否则,就是诬陷。”
“我儿子就是证据!”
尤父站起身来,埂着脖子道:“我儿子是晚上来的,你们村其他人没见过很正常,但你肯定见过!不然,我怎么可能伤的这么厉害!”
一听这话,何叶差点儿笑了。
刘氏激动的不行。
“你们可真行,大晚上往我家跑,你们还有理了啊!”
“嗨,大晚上跑你们家,准没好事儿,不是谋财害命,就是居心叵测!”邻居大娘说道。
尤父心虚的移开眼。
“反正,肯定是你害的的,要不然,我儿子为啥开不了口,说不了话。胳膊也动弹不得?”
“而且,你们村,就你懂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