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不说了……”
“诶呀,背后议论人不太好。”
“这是怎么说的,我和上官的关系比冰还凉,我哪会说出去,我和你关系好,就更不会说给他听啦,放心吧。”彭千禄挟了一大块德国咸猪肘在何弦碟子里,何弦喝了酒吃了肉,兴致高昂,便继续说道。
“你一定想不到,他的女朋友啊,因为太梦幻太浪漫,竟然被一个法国糟老头子给哄骗跑了,谁料这老头子偏偏是法国的甜点皇帝。上官妙然心高气傲,自以为全身上下没一点儿不如人的,万万不能甘心,所以下定决心要学厨,在老头最擅长的领域做的比老头还要成功,叫他女朋友刮目相看,再把女朋友给赢回来。”
“这很离奇啊,这个上官妙然,我查过他一些背景,他私人名下的房产,国内国外就有七处,价值两个多亿,他在国外的私人基金有十七个亿,更别提他庞大的家世了,一个又高大又英俊的富家子弟会输给一个老头,难道……是上官妙然……那方面不行?”
“我靠,他那么有钱,我靠靠靠……可是你看,你是不是也这么想?!哈哈哈!”何弦笑到拍大腿,“可不就是传出去了人人都会这么想嘛,但那方面行不行的又不是他能向所有人验证得了的,所以上官妙然才那么恨呢,才那么想击垮老头呢,一定要让老头在他自己的领域里失败,这才报得了仇啊。你看,这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意思,有意思。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大美人,能让上官妙然这么费心。”
“可不是,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是一次性速抛的年代啊,饭盒筷子是一次性速抛的,眼镜手套是一次性速抛的,男女朋友更是一次性速抛的,说分手就分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谈个恋爱只要开心不要麻烦,合则合,不合则散,大家都果断明白的很,谁还像宝玉哄林妹妹似的作到飞起。哈哈哈哈,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这个上官妙然又是不是奇妙的很,白白长了一副风流公子的相貌,结果是个呆子,一辈子就被一个女人耍着玩。不过话说回来,他那个女人长得实在是漂亮,像极了高圆圆,甚至比高圆圆还多了几分明艳与灵秀,确实叫人舍不得分手啊……”何弦说到这儿,不甘心地喝了口酒,对上官妙然有嫌弃,也有嫉妒。再加上他嘴上说的华丽,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的,他是吃过被人速抛的苦头,蒋桥不要他,他一样死皮赖脸上去求上去哄,像癞皮狗一样,可他还不像上官妙然这么有志气,发誓不论怎么艰辛都要将女友争取回来。所以说一千道一万,何弦吐槽了这么多,其实还是在妒忌。
“高圆圆啊……高圆圆有什么好的,女人啊,我就喜欢斯嘉丽·约翰逊这样的洋妞,肉弹、紧致、风骚,各种好!”
“哈哈哈,你说的我懂,喝酒,喝酒,尽在不言中。”何弦与他碰杯,两个人都意兴正浓。男人一道喝了酒,说了点浑话,便产生了一种投契,现在何弦看彭千禄已经有五分不像是坏人了,有五分像是挺不错的酒友。毕竟他付账,长得丑但肯花钱,那就不止五分,也许是六分与七分,连何弦自己都想不清楚了。
这时,彭千禄的手机忽然响,他接了电话,兴冲冲地对何弦讲,“我叫地陪帮我找了几个朋友来,我们一起喝酒,你可不要推辞,更不要害羞啊。”
“什么朋友,我有什么好害羞的。”何弦笑。
“到门口了,立刻进来。”彭千禄朝何弦挑了挑眉毛,似乎有玄机。不一会儿,进来两个洋妞,漂亮的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那是俄罗斯妹子,白净、美艳、高挑、性感,穿着豹纹紧身小短裙,光看看都觉得销魂。何弦以为彭千禄开玩笑,想不到俄罗斯妹子真朝他们这桌走来了,朝他们俩身边一坐,明明不认识,却立刻笑着为他们挟菜倒酒,显然是那种搞娱乐业务的妹子。
何弦顿时有些脸红心跳,一来他在武当山待了好久,突然见到漂亮女人,心中激动欣喜,二来他过去泡酒吧夜店,全是凭自己的外貌与手段搭讪妹子,从来没有花钱召过类似的妹子,还是这种热辣奔放的洋妞,何弦手脚有些放不开。
彭千禄却是欢场老手,在一边说话了,“这Tequila啊有很多种喝法,但是最妙的一种,你知道是怎么喝吗?”
彭千禄说着,用手指蘸了一点柠檬汁,然后再蘸上一点盐,往俄罗斯妹子的颈部抹了一道,随即往俄罗斯妹子嘴里递了一片柠檬,叫她含住了。彭千禄朝俄罗斯妹子勾勾手指,俄罗斯妹子凑上前去,他往她的脖子上一舔一啜,随即喝了一口酒,又叫俄罗斯妹子凑上来,嘴对嘴的把柠檬片含了过来,趁机缠绵地湿吻了一把。
何弦在上海就知道有钱人的世界不一样,有钱人玩起来相当疯,不过他没机会有钱,更没条件尝试过,一时间看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好,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彭千禄则向他挑挑眉毛,叫他也照样玩一遍,但是何弦不敢这么玩,暧昧笑着直摇头。倒是他身边的俄罗斯妹子奔放,自己用手指蘸柠檬汁蘸了盐抹在自己的颈部,然后含上柠檬,凑到何弦的胸口处,朝他娇嗔。这么一来,何弦便按捺不住了,也朝她凑了过去,刺激香艳地玩了一把。再之后就收不住了,彭千禄竟然叫他身边的妹子也过去陪着何弦,这么你一杯我一杯的劝着,何弦忘了自己的酒量,无轨电车开到飞起,一下就醉了过去。
何弦栽到在桌上时,彭千禄凑过去问他,“弦弦呀,你有没有手机电话,要不要给你大外甥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去?”
“电……电话……哪,哪有什么电话……我们电话早,早就不能……不能……用……了……”何弦醉得头也抬不起来,枕在臂弯里大着舌头回答。
“那好吧,那我送你回去呀。”彭千禄笑眯眯地说道。
“麻……麻烦……麻烦你了……”何弦说完这句,不省人事,就算被人提起来抽耳光也醒不过来。彭千禄拔了他一根头发试探了一下,果然何弦一点反应也没有。
彭千禄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我顶你个肺,我吊你个老母,花我这么多钱,想买个开心!我就让你开心到爽!”
冲着何弦骂完,他拨了一通电话,不一会儿,他手下助理十几个人冲进了酒店,有人架手,有人架脚,把醉死过去的何弦给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