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过她肯定没你家小大夫那般顽固。”陆信衡笃定道。
景忱回头,“我竟有些羡慕。”
陆信衡得意的一仰头,“看哥哥我的本事了。”
楚飞舰一脸懵圈,“你们说的是谁,如此心照不宣?”
“以后还要仰仗你送亲呢。”陆信衡神秘道。
“靠,不会你也看上我妹了吧?也不对,你要是敢从景忱手里横刀夺爱,他的剑早抽出来了。”楚飞舰更糊涂了。
陆信衡不搭理他了。
前进了好一会儿后楚飞舰终于想明白,姓陆的盯上了他另一个妹妹,叶青青,如果叶青青算他妹妹的话。
他完全不记得叶青青长什么模样了,要不是喻心和叶青青联系紧密,他甚至不记得还有她这么个人。
楚飞舰突然得意起来,妹妹多了真好,王爷公子哥们争相认他当大舅哥,他的地位越来越高了。
一行人进入潭洮郡境内后,祥和的社会景象起了变化。
他们是从水路到达潭洮郡的,人和马刚下船,就见码头一片乱糟糟,有人在打砸码头设施,也有官兵在抓捕闹事的,整个码头一片嘈杂纷乱,有个衣衫褴褛的人甚至藏到了陆信衡的身后躲着。
陆信衡精明,唯恐那人背后使坏,赶紧躲到七星身后,兆九一把抓住那人衣领,“干什么的?”
“大人明鉴,小人是这码头的搬运工,被克扣工钱许久后讨要,这才被官兵追捕的!”那人急急道。
兆九看向景忱。
景忱:“带走。”
于是这人被他们一行人掩护着带出了码头。
众人继续往前走,寻的一处安静场所,一片水田旁,边上有个稻草棚,可以遮阳和稍事休息。
那搬运工噗通跪在众人面前,“多谢大人带小的逃出困境!”
陆信衡一向是景忱的代言人,当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人名叫乔大年,是潭洮郡人士,以在码头做苦力为生,因不满工头克扣我等工钱数月,故在头目老海叔的带领下把那码头砸了一部分,以示我等罢工不干的决心,若那工头不给钱我们便预备转到另一个更大的水旱码头上去,不料,不料……”那人一脸痛苦难当。
众人静静等着他发泄完。
乔大年抹把泪水继续哭诉:“工头不知怎的勾结上了官府,突然来了诸多官兵,拿着长枪砍刀对着我们又刺又砍,很快在内奸的指认下揪出老海叔,把他吊在桅杆上,列出一队官兵用三眼火铳对着他射杀,一朵朵血花在老海叔的身上炸开,最后绳子断了,掉在河里生生喂了鱼……我们只是想要工钱,我们只是想要工钱啊!”
说着又呜呜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