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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啊陈寒,不懂历代衙门间的微妙关系,如此轻易挑战我们的饭碗,我们怎能坐视不理?"
"换个角度看,风水轮流转,他也有求于我们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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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徽听着,心中明白,小打小闹已不足以对抗陈寒。
自己的利益已被严重侵犯,再这样下去,朝廷无人能真正制衡陈寒。
更重要的是,他看到,
除了户部尚书茹太素犹如茅厕顽石,坚硬且臭不可闻,其余文臣名义上都以他为首。
若无法带领他们战胜陈寒,这些人对他的信任将大打折扣。
也因此,詹徽清楚,此刻的他已无退路。
一念至此,头痛不已。
"行了,你们不必多言,我早已说过,这陈寒不懂官场的规矩与人情。”
“不懂得适可而止,我们就无需对他手下留情。
老夫自有对策来应对他。”
众人似乎都在静待他的决策。
待从詹徽宅院中退出,每个人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自从目睹詹徽让陈寒颜面尽失,令其生意损失过半,令那些尚存正义感的官员避之唯恐不及之后。
大家皆认为詹徽确有手腕。
官员们散去后,府中的幕僚们相继走出。
“大人,此番来者绝不怀好意。”
“他们是刻意逼迫您与陈寒那小子对抗。”
绍兴的幕僚如此说道。
绍兴素来是出优秀幕僚之地。
这位绍兴幕僚跟随詹徽多年,一直在外倾听。
官员们走后,他才现身。
“你说我们该如何应对?”
詹徽问。
“照理,得罪人的事应让陈寒去做,等他树敌过多,被迫反击时,我们再出谋划策,便能占据主动。”
“目前,还不清楚陈寒会惹怒他们到何种地步,我们被动应对,恐怕只能触及表面,难以触及实质。”
绍兴幕僚一语中的。
詹徽也深知这一点。
他身为吏部尚书,掌控官员升迁,本无需担忧陈寒威胁,除非他涉足南方。
但现在他是文官集团的领袖,若不出手,威信恐受动摇。
这让他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