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胜利嫌弃地把鞋丢到地上,“没偷?慕军的鞋怎么在你脚上?”
“你说没偷,把送你鞋的朋友叫过来对峙。”
陈建仁一下子哑巴了,嘴张了半天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哪敢叫司念过来对峙?
一群村民看热闹不嫌事大,嘿,这还真有猫腻啊!
几个搞不到回城指标的老知青刚刚有多妒忌陈建仁,现在就有多幸灾乐祸。
反正他们回不去,也不想看到别人回去!
于是,假意好心地大声嚷嚷,“建仁,你不是说是你朋友送你的嘛,那就叫他出来说一声不得了。”
“就是,你家里条件那么好,总不至于偷东西吧!”
陈建仁狠瞪了他们一眼,这些人拜高踩低,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就想看他笑话。
这一切都是慕军那个死瘸子害的!
许胜利状若无意地问道:“刚才谁说他还偷表了?什么表?正好一块都查查。”
陈建仁眼皮子直跳。
此刻他倒庆幸那表炸了。
可等着看好戏的知青和村民哪能轻易放过这么一场好戏,七嘴八舌跟许胜利讲了一下陈建仁那块表。
眼看陈建仁叫不出人来对峙,许胜利和慕军交换了一下眼神,也不想跟他再耗了。
直接让大队长通知镇上保卫科的同志过来抓人。
镇上到村里骑自行车得一个来钟头,许胜利和慕军也没闲着,把鞋当物证收好,还仔细地收起了碎成渣的手表,并叫在场的人都写了份证词,还按了手印。
陈建仁一头冷汗努力想着如何抽身才好。
再这么下去,等保卫科的人一到,他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一旦他背上偷东西的罪名,回城的事怕也要泡汤。
到时候司念……肯定会再次无情的抛弃他!
想到这,陈建仁一咬牙凑到慕军跟前压低声音道,“我想单独跟你说两句,那鞋真不是我偷的,你放我一马,想要多少钱我可以赔钱。”
可笑!
刚才不是还跟他挑衅?
这么快就认怂了?
司念的眼光果然不怎么样。
慕军似笑非笑:“既然不是你偷的,相信保卫科的同志会查清楚的,你急什么?我也很好奇我的鞋是怎么到你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