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五叹了口气,他可不愿意去外面抱柴禾烧炕,太冷了。
不过不去,他这觉也没法睡了,这炕头跟冰窖似的,他至从跟刘翠结婚之后哪还睡过凉炕啊?
孙五手摸了把脸,走到外面,风雪已经飘摇了,大片大片的雪花,比刚才还要大,风雪里,西北风嗖嗖的像是刀子一样在割肉一样的划在他的脸上。
孙五披了件军大衣,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窠里去抱柴禾,而上面的柴禾全是雪片,冻得孙五直缩手,鞋里也被渗进了雪花,在鞋里很快化掉的雪花形成了雪水,拔凉拔凉的,孙五呲牙咧嘴的扯了一捆苞米杆便回了屋子。
就着雪片他把柴禾塞进火炕里的暖灶里点燃,上面全是雪花,冒着呛人的烟雾,孙五咳咳咳的被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想起每天媳妇都是掏最里面的柴禾烧,那最里面的柴禾干,不冒烟,而这天多冷啊,孙五想起刘翠每天都这样,而家里还有好多活都是媳妇干的。
孙五被呛的眼泪流下来,心里酸酸的,也有些怀念刘翠了。
……
此时陈楚却揣着大把的钱要走人。
王小眼讪讪的笑道:“那个……陈副村长,是不是……是不是咱先多少分点,就先分一点点……”
陈楚呵呵笑道:“分一点点又什么意思?明天闫三去接收孙五家房子,见者有份,记住了,明天全去,到时候再分钱……”
“哎!”王小眼响亮的答应了一声,心里没翻了。
“陈副村长,你……你真是咱老百姓的好官啊!我们拥护,绝对的拥护啊!”
陈楚笑了笑,随即把钱揣好了,让众人散了,并告诉今夜小杨警察来,谁也不许玩。
其实也就是瞒着王小眼了。
……
陈楚回到家,随即打坐静养,感觉身体内一阵阵的波动,似乎要突破什么似的。
陈楚迷迷糊糊的,想起张老头儿功法里的书讲道:“要是想修炼功法,就先要伐毛洗髓,因为人体里有太多不干净的东西了,而功法修炼的又是洁净之物,光伐毛洗髓就需要很长时间,下很多功夫。”
陈楚呼出口气,轻轻的合上眼,感觉那么多各色的色彩仿若又在眼前来回飘荡了。
不知不觉,一阵阵的舒服的感觉徜徉着全身,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轻松的舒展着。
像是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吸着,畅游着,陈楚这次打坐的时间最长,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一个梦中的巨大的胎盘里,而四周都是各色的色彩,他像是一个懵懂的小点,有点像是女人怀孕时候刚有点生命迹象的孩子。
陈楚感觉自己就像是那个小小的东西。
不知不觉他睁开眼天光已经大亮了,陈楚洗了把脸,感觉今天喷出的杂质更多了一些,身体更是轻盈。
陈楚到外面试了试拳脚,打了一身汗水,随即回家清洗了一阵,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给闫三打了个电话。
“喂……陈副村长,我正扫村路呢,昨天又下了不少的雪,我扫完了就去孙五家。”
“嗯……记住别手软。”
“放心吧!”
……
陈楚交代完,做了点饭,跟老爹吃完了,下雪天陈德江也没啥事儿,便喂完了驴,骑着自行车去溜达去了,虽然很多地方有雪,但可以推着走,反正他在家呆着也没事儿了。
陈楚翻开书随意的看着,这时,柳冰冰发来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