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认识张老头儿的那一天,他就在慢慢的改变。
糙了季小桃,学习了少林的大小洪拳,八仙醉拳,一直到学了古拳之后,他感觉自己就不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
自己是谁?他都不知道了,不认识了。
他怎么可能糙了季小桃,糙了医生王露,甚至糙了自己的班主任老师,科任老师,又糙了邻居刘翠……
他呼出口气。
现在,自己又成了混子马华强一伙的老大,现在竟然和瀚城黑社会尹胖子勾搭上了。
他感觉自己冥冥中一切都被一个人算计了。
那个人是一直帮他,一直扶持他,现在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那人便是张老头儿。
这老家伙,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陈楚感觉自己像是一步步的被他设计进入一个陷阱当中。
他已经走不出来了。
……
陈楚默不作声。
那女人站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自己大腿上的丝袜。
刚才被尹胖子掐了一把大腿,挺疼的,丝袜也皱了。
她靠近了窗子旁边。
凝望那窗外着瀚城下午的车水马龙。
而在她的脚下,就是二楼传来震颤的微微传进来的包房中的音乐。
她转身走回到茶几前,摸起茶几的烟盒,掏出根中华烟,拿起上面的打火机点燃。
又重新走到窗前,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一边缓缓的抽着。
一根烟抽了半根。
她才问:你多大?
十六。
陈楚呼出口气。
心绪已经平稳下来。
路是自己走的。脚下的泡也是自己走的。
既然上了这条船,不可能有回头路。
就像王霞背着丈夫跟自己搞了,她就不可能再是一个守妇道的女人,比如季小桃跟徐红,还有化学老师梦霄晨被自己糙了,破了处女那层膜,即使他们以后做处女膜修复。
也再也不是处女了。
其实,生命就是不断的糙与被糙的过程。
现在自己就是被命运糙了,既然糙了就不是以前的自己,即便再修复,也不是了。
他站了起来。
走到那女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