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深不失礼数笑,“他们不喝茶,宋夫人自用吧。”
宋禾在一旁圆场,“妈,席董和席夫人只喝红酒,不喝茶叶的。”
“那不勉强了。”宋母坐在他对面,“席先生,您什么岁数了?”
他姿势不端正,亦不散漫,介于两种状态之间,很随和,“我虚岁三十二。”
“小禾也二十九了。”
席靳深摇晃着杯里的茶叶,神情平静。
“席先生,对小禾可有安排了?”
他挑眉,看向宋禾,“你没有和宋夫人说吗。”
宋母也看向她,“说什么?”
她愣了一秒,醒过神,“席先生没亏待我,在我名下投资了信托基金,一辈子也花不完。”
宋母是老江湖了,心知肚明席家的三公子攀得了一时,攀不了一世。
“席先生处处为小禾考虑,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席靳深片刻后起身告辞,宋禾送他出院门。
“陪你母亲多住几日。”席靳深挽起她长发捋到后面,“有经济需求给我打电话。”
“那你呢,会常来吗?”
“有空就来。”
宋禾搂住他,“深哥,我每时每刻都想你,你想我吗?”
席靳深应了声,“回去吧。”
她依依不舍,“我看着你走。”
男人手背浅浅地触了触她脸颊,转身离开。
沈汐正睡得迷迷瞪瞪,席靳深坐回车厢,揽住她腰,抱在腿上。
“你去干什么了。”
装傻的样子,勾出他几分心软。
“去见个人。”
她腔调恹恹的,“你伤口结痂了吗。”
“结了。”
席靳深手上发力,“更细了。”
她没懂,“什么细了?”
“腰。”
他喜欢捏她的腰,听她闹痒,咯咯笑。
“按时吃饭了没?”
沈汐点头,“吃了。”
席靳深捏完腰,又捏腿,捏脚踝,除了胸和屁股,全身瘦得可怜,没二两肉,她胸也不胖,是挺拔,有弹性,显得鼓,“吃哪了,狗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