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悠悠顿时心生亲近之意,朝他点点头。
男人们步行,女人和孩子坐牛车。
大家走了两个时辰,终于到县衙了。
县衙的建筑有些年头了,墙体斑驳掉渣,看起来就穷。
旁边用来伸冤的鼓也满是岁月沧桑。
田悠悠走过去,却没找到棒槌。
她干脆抡起拳头,一拳拳击打在鼓上。
身体经过灵泉水的滋养,她的力气可不小。
鼓发出的声音很沉重,仿佛知道它每一次响起都承担着巨大的责任。
不等田悠悠敲几下,田守年上去替下她。
县衙里跑出几个佩刀的官差,上来就把田守年从鼓边推搡开。
“谁要告状?”
“告谁?”
村民们下意识的往后躲,不想跟官爷接触。
田守年站出来,拱手后,言辞清晰道,“官爷,是我要报官,我要告我们小河沟村的村正伙同他人夺我田地。”
“小河沟村?!”为首的官爷上下打量田守年。
“最近小河沟村的事挺多啊。”
“知道规矩吗?”
田守年微怔,规矩?
“民告官,先打十大板。”
田守年点头,“知道。”
田守年、姜秀秀、田悠悠跟着官爷上堂。
田悠悠在电视剧里看过不少上堂的场景,很威风,很庄严肃穆。
但。。。。
现实只给了田悠悠四个字的印象,破旧!寒酸!
一个小小的屋子,中间是一个大桌子,右侧一个小案桌,两侧各站着两三个衙役。
村民们在堂上站着,几乎就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县令大人坐在大桌子前,一身官服已经灰扑扑的了。
好在人还算精神,看起来不像昏庸无能之辈。
田守年领着众人跪下。
“告状者何人,状告何人,为何事状告,一一说来。”县令一拍惊堂木。
“回大人,告状者小河沟村村民田守年,状告小河沟村村正田汉。”
“田汉伙同同村田守存夺我开荒田地。”
右侧小案桌那儿坐着的应该是师爷,他根据田守年的话,刷刷的记个不停。
“田守年,既然那片地的契书已经办好了,这事也就定下了。”
“而且这事是你们村子里的事,大可以好好协商,不需要击鼓上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