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出了言外意义,问:“哪里不用心?”
裴岩向展台偏了偏头,“你看看那些礼服,有哪套合桑舒的身?”
晁谨谦笑了笑,“是否合身,得试穿才知道。”
“还试穿,呵,那根本不是她的尺码。”裴岩眼里透着挑衅,缓缓说了三个数字。
分别是桑舒的胸围,腰围,以及臀围。
他稳操胜券的架势,“这才是她的尺码,分毫不差。”
晁谨谦脸色变了,沉冷的厉害,“她的尺码,你为什么这么清楚?”
裴岩回两字:“你猜。”
“小岩!”男人语气加重,“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大逆不道!”
他似笑非笑:“我逆谁了?”
“你心里清楚。”晁谨谦的胸膛剧烈起伏,“今天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过,打消你的念头,收起你的心思,不要肖想一些不该肖想的人,那样只会让更多人受到伤害。”
他这番话说的直白又隐晦,裴岩不可能听不懂。
“行啊。”裴岩偏了偏头,“那你先从她身边滚。”
晁谨谦眉眼锋厉,“看来你还是没听懂。”
真要是懂了,裴岩就不会说这种话。
由此可见,他内心不是一般的极端。
男人目光沉了又沉,“你就算赶走了我,将来还会有别人,你能确保桑舒身边不出现任何一个异性吗?”
“那是后话。”裴岩勾出一抹假笑,“反正只要不是你就行了。”
“很可惜,现在跟你姐在一起的人,就是我。”晁谨谦平静道:“不管你接不接受,这都是事实。”
“很得意?”裴岩并不生气,话中意味深长:“别高兴的太早,离闹掰不远了。”
……
桑舒走出试衣间,看见晁谨谦一个人站在栏杆边,神情凝重的盯着楼下。
她奇怪的走过去,“你在看什么?小岩呢?”
男人回神,转身看见她一袭酒红色抹胸礼裙,妖冶的红,跟肤如凝脂的白,交织在一起,媚而不俗。
晁谨谦眼里闪过惊艳,“这一套很适合你。”
“谢谢。”桑舒又问了句,“小岩呢。”
“走了。”他不动神色,“刚走没多久。”
想起裴岩扯坏的礼服,桑舒实在过意不去,“那件损坏的礼服,我会赔的。”
晁谨谦语出惊人,“你弟已经赔了。”
“什么?!”她诧异,“小岩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