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松等伍玥离开,这才走到病床边,伸出手用力捏住肖艳妮的下颚。
肖艳妮眼神惊恐,想要挣扎。
可战松的力气又岂是她能抗衡的?
“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别说我不会放过你,就连你的家人,也别想好过!”
战松表情阴狠,眼睛里的恫吓实在是吓人。
肖艳妮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身上如此恐怖如此陌生的另一面,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心更是扑腾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嘴巴里蹦出来。
“说不说?嗯?”战松捏住下颚的力道又重了两分。
肖艳妮有种自己的下巴快被卸掉的错觉,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淌下来,眨眨眼,表示自己愿意交代。
战松松开了肖艳妮的下巴,后者仿佛一条濒死的鱼儿终于重回水里一般,大口大口喘着气。
“别挑战我的耐性。”战松语气不耐。
肖艳妮泪眼婆娑,呜呜哭了几声,这才在战松充满了压迫感的目光下,坦白了自己遭遇强。暴的不堪。
肖艳妮说自己也是受害者,她是被强迫的。
她根本没有想婚内出轨,更没有主动给战松戴绿帽。
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根本就是个意外,是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留下的孽种。
要不是伍玥踢了她这一脚险些让她流产,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
说着,肖艳妮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不让这个原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孽种流掉呢?
它就是我的耻辱,提醒着那晚的不堪,我好害怕,好无助,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呜呜呜。。。。。。”
战松不知道肖艳妮说的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那自己确实不能怪她,反而要怪自己。
要不是他一直在外倒腾做生意,经常不在家,肖艳妮就不会被起了歹心的混子盯上,更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如果是假,那肖艳妮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后想要极力掩盖保护的奸。夫又是谁?
战松这会儿很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冷静下来好好去判断这件事的真伪。
肖艳妮见他脸色阴沉欲滴,也不晓得他究竟信没信自己的话。
她内心也很忐忑,一边嘤嘤嘤的小声哭泣,一边偷偷用眼角余光去瞥战松的神色。
病房外的伍玥提着暖水壶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这个时候的房屋结构都不咋隔音,里面的说话声,伍玥在门口听了个七七八八。
对于肖艳妮是否真的是被迫的解释,伍玥不敢妄下判断。
她不知道里面的战松大哥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反正,她是觉得挺糟心的。
过了片刻,战松开门走了出来,见伍玥抱着暖水壶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脸色的冰冷褪去,但表情还是有些僵硬:“伍玥妹子,把水壶给我吧。”
伍玥点头,将暖水壶递给了战松。
战松送进病房后,很快又出来:“伍玥,天色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战松大哥,肖艳妮她没事吧?”伍玥问道。
战松摇头:“她没事,你也别太自责,今天这事儿本就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