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和小白连忙摇头,“我们可不去。每年重阳节都会作诗赏菊,无聊的很,不如去赌坊热闹。”
江雪柔无语,明明就是你们不学无术,不懂诗词,还好意思说赏菊作诗没意思。
江雪柔见韩承珏没答话,又问了一遍,“韩小弟会去吗?”
韩承珏剜他一眼,“爷爷不去,爷爷要在家学兵法,争取早日打败你。”
江雪柔当即给他一拳,“叫大哥,没大没小。”
“你……”韩承珏喘着粗气,
江雪柔就愿意逗这傻大个,脸气的鼓鼓的,却只能隐忍的样子,不要太好玩。
下午,经过晋北侯指点的韩承珏,又黑着脸出了彪宅。
回到侯府就要去找晋北侯,被告知没在府中。
韩承珏又跑去老夫人那里求安慰。
而此时的晋北侯,正躲在彪宅那沙盘屋子的屋顶。
他是在韩承珏走后才来的。
江雪柔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感知到那人,应是近几日跟着她的。
只不过,此刻的屋顶,有两个人的呼吸。
一人明显缓慢了些,应是位长者。
这是怕孙子被骗,爷爷来探底吗?
赛赛此时进了屋子,“彪爷怎么还在?不回江府吗?”
江雪柔眼神一亮,可以打个配合,“我再琢磨一会儿。世子今日明显比之前厉害,也不知他跟谁偷师。不抓紧研究,我怕是很快会被他打败。”
“彪爷,您为了世子,真是太辛苦了。”
“没办法,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尤其是他的身份,责任更重,不该这样浑浑噩噩下去。”
屋顶二人听到这句话,呼吸顿时一停,
这人到底是谁?竟心怀天下,还如此关心韩承珏。
即便是江府子侄,也万不会做到如此地步啊?
赛赛撇嘴,“可俺看他一输,脸就黑的很,根本没领情。”
“哈哈,”江雪柔想到他那憋屈的表情就开心,“他这几日输了没哭,已经进步很大了。”
“他心思单纯,容易被人利用。我把这些教给他,以后我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这句话一出口,屋顶二人再次呼吸停住,什么叫他们以后的日子?
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