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哥感情是在最近几天急遽升温,但最亲密的动作不过是牵手和亲吻额头、脸颊,点到即止的那种。
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长时间接触过。
在这漆黑的夜里,只有我和他,离得又近,呼吸相闻。
隔着薄薄的衣裤,他的体温滚烫的传导过来,那松柏般清洌的味道笼罩住我,中人欲醺。
他的大手横在我腰上,滚烫的掌心把我那里的肌肤捂得像是要起火。他的身体又热又硬朗,我和他紧紧的贴着,特殊部分的尺寸变化,清晰无比。
“大哥。”我热得受不了,无意识的叫了他一声,声音细软得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陌生。
“嗯,我抱着你,睡吧。”大哥的声音在幽暗的夜里,喑哑、低沉,像沉淀百年的浓酒,醇香、醉人。
病房里的温度本就不高,夜里更显得冷一些。
大哥像个火炉,我偎在大哥怀里,睡了个热辣辣的好觉。
醒来的时候,外边还是灰蒙蒙的,走廊里很安静,只有护士偶尔的走动声音。
大哥睡得很熟,英俊的眉眼舒展着,很放松,菱形唇角微扬,看来这觉睡得不错呢。
想起这段时间大哥他对我的维护和时刻让我体会得到的浓烈爱意,心里又软双热。
趁着四下无人,偷偷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做贼得惩般的奸笑着小心的下床去洗手间洗漱。收拾完之后,打了盆温水,给殷清风擦脸和手。
拿起那只枯瘦如柴的手,看着手背肌肤上纵横交错的青色血管,我不由感慨万千。
曾想过握着这只手地老天荒,事实却是各奔东西、各有归宿。
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殷清风啊,你快点醒过来吧。就快过年了,难道你想年夜饭也在医院吃吗?如果你还这么懒,睡着不肯醒,除夕放鞭炮我们就不带你了哦。。。。。。”
“殷清风,你别装了。我知道你听得见,我可告诉你,如果你再不醒过来,我就不管你了。我和爸妈搬去新房子住,再也不回来这边。到时候,你就是病死也找不到我。就是找到我,我也不会再管你的。听到吗?”
几次抢救加上日常输液,殷清风的手背上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我拿着温热的毛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给他擦干净,幻想着有一天他醒过来,会是个什么场景。
可能是老爷听到我的祈祷了吧。
突然,我的手指好像被什么勾住了,力量不大,但绝对存在。
天,是殷清风的手指,他的食指弯曲着,勾住我的小拇指。
我震惊的抬头看他,却见他正静静的看着我,瞳仁儿漆黑如豆,目光沉静得像潭埋在深山之中的深潭,没有丝毫波动,却让人无法忽视。
这一刻我是真的超级震撼,我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就坐他旁边说几句话,人就醒了?!
奇迹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