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像前世一样有加长型的卫生巾或卫生裤就好了,她蜷着身子靠坐在椅子上,神情厌厌地想着。
江正柏铺好了床回来,看到陆霜白着一张脸靠坐在椅子上,便上前把她抱了起来:“回床上躺着,盖着被子舒服点。”
陆霜吓得连连摆手:“不行,我就坐在椅子上好了,会把床单搞脏的。”
“搞脏了就洗,还有什么比你身体更重要的?”
江正柏沉下了脸,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到了她身上。
“这个时候保暖最重要,一定不能冷着了,还有,刚好烧了开水,我帮你把红枣茶泡起来。”
江正柏说着小心给她掖了下被子,用开水把保温杯灌满,看了看里面的红枣:“这红枣是什么时候泡的?红枣少了点,要不,我给你重新换上几颗红枣?”
陆霜忧愁地看着地上凌乱的床单与脏裤子,闻言摇了摇头:“不用,下午才泡的。”
其实,就算没有红枣茶也没什么,来这个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说来就来了,由此可见,她最近喝这加料的红枣茶的效果很好。
好到让她半点准备也没有,丢脸丢大发了。
江正柏泡好红枣茶,回头看到陆霜脸色苍白地靠倚在床头上,红唇也变得发白,神情厌厌的,不禁担心地摸了下她的额头。
“真的不要去医院吗?看起来很虚弱。”
“不用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就是一下子来那个,头有点晕,躺一会就好。”她随意找了个借口,勉强笑了笑。
“那行,你休息一会,我去床单洗了。”
江正柏说着收拾起地上脏了的床单裤子,转身出去了。
陆霜看到他的背影,心下忽然有点安慰。
她本想着明天早上自己再洗,到时烧点热水慢慢洗就好了。
江正柏收拾了脏床单与裤子,还带下去亲自洗,倒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个男人,似乎还不错,她嘴角微微上扬,泛起浅浅的笑意。
半晌,她忽然想到,长裤里面还有染血的苦茶子,想到江正柏搓洗苦茶子的画面,顿觉脸色发烧。
闭目休息了一会,想到明天要去邮局买工作岗位,不禁叹了口气。
怎么所有的事情都凑在一起来了,命运真令人无语了。
还是想想怎么调理身体吧,她端起了保温杯,小心喝了一小口,没有灵液的红枣茶,这香味与口感差得真远,她又滴了两滴灵液,再喝了两口。
……
江正柏蹲在院子浴室的一角,就着浴室微弱的灯光用肥皂搓洗着床单。
看到床单上那一大片污渍,还有差不多像被血水染透的裤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那般娇小的身材,一下流这么多血,这样真的正常吗?
后天去找老中医针灸,他是不是带上陆霜一起去,让冯老先生给她也检查一下,开点药调理下?
正想着,李婶从院子门外探进头来,一边往屋里张望,一边敲了敲门。
夜色早已笼罩了大地,院子黑乎乎的,只有客厅,厨房与浴室透出一点微弱光线,让她勉强看清楚。
孙婶正在收拾着厨房,闻声探出头来惊喜问道:“李姐,是你呀,吃饭了没有?这么晚了有事吗?”
“有几句话想跟小陆说一下的,小陆在吗?”
李婶说着走进了院子,很快发现了江正柏:“小江呀,你媳妇呢?”
江正柏正拧着水,闻言连忙甩了甩手中的水珠站了起来:“婶子,我正想着待会找你呢,这么巧你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