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司晚眸光一暗,脸上带着几分锐利。
和夏侯宿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凝重。
“没记错的话,大皇子和三皇子年前就外出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圣上这个时候突然病重,是不是有些太巧合了?”
“从祭皇庄之后,宋祁钰看似沉寂,实则暗潮汹涌,如今看来,一切早有预谋,甚至连圣上如今的病重,或许也是他一手推动。。。”
夏侯宿黑眸幽深,内里锋芒暗涌。
昨夜井月撞见的,或许也与此事有关。
“晚晚,你就待在这里,我去去就回。”
既然宋祁钰想设局收网,那他便成全他。
更甚者,助他一臂之力。
黎司晚眼底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好,要小心。”
夏侯宿听到她的话,眼底瞬间便温柔下来,轻笑转身,“等我回来。”
看着夏侯宿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黎司晚暗暗蹙眉,稍微调整好情绪后,重新进了房间。
看着方元一脸愁容,黎司晚走到一旁坐下。
“放心吧,井月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
“你知道,但还是忍不住担心,是吗?”
这话一出,方元下意识回头看向黎司晚。
眼底神色被黎司晚尽收眼底,她心底的猜测也被证实。
“你不必解释,我知道的。”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有些东西,不必明说。
“我去给井月配些药,给她药浴一下,退热更快些。”
“有劳了!”
黎司晚起身,轻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在隔壁房中配药忙碌,但脑海里总是浮现夏侯宿的身影。
她也同样担心。
但不同的是,她看得清方元对井月的动心。
却看不透自己紧张担心夏侯宿的原因。
男女有别,黎司晚准备好药浴之后,便帮着井月药浴退热,小心地避开伤口,倒也费了不少力气。
方元只能等在门外。
这一番折腾,一直到了后半夜。
井月总算是退了热,被方元抱回房中,沉沉睡去。
黎司晚也算是松了口气。
夏侯宿回来时,已经几近凌晨。
见他安然无恙,黎司晚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和方元打了招呼,两人便离开了井府。
马车上,黎司晚着急地看向夏侯宿,“情况怎么样?”
“进过宫了,圣上暂时没有大碍,只不过昏迷不醒,太医也未能查出原因,想来不久便会来召见方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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