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珍眼前一亮。懂了!她明白了!赵昭想要突破现在的事业瓶颈,除了砸资源之外,还得改变形象。做一个多情又不滥情的渣女,似乎是一条很新很刺激的路子!“陆启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风情万种的渣女更吸人眼球?你喜欢那一款的?”电话里传来裴胭媚质问的声音,隐隐还能听到陆启霆的痛呼。显然,陆夫人她“上刑”了!“不不不,我只喜欢你!”陆启霆甚至不在乎电话还接通着,不在乎自己这怂里怂气的话被杨凤珍听到。他低声下气哄着裴胭媚,甚至杨凤珍听到了一点不可描述的动静。她识趣挂了电话,忍不住笑了。有了陆启霆的指示,杨凤珍给赵昭重新打了电话。“我今天就让董小虎去找你!”电话里赵昭笑着说道:“哦哟,原来小弟弟叫董小虎啊,这个名字好,一听就很厉害的样子!”杨凤珍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给我悠着点,别闹得动静太大,不能怀孕是底线,知道吗?”安排好工作下了楼,只见陈腾正系着一条粉色围裙在厨房里煮粥。他只穿了条短裤,古铜色的肌肤搭配着粉嫩嫩的围裙,有种……道不出的诱惑。杨凤珍虽然年逾四十,却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像是二十多岁的少女。从背后抱住了陈腾,杨凤珍笑着说道:“我饿了!”“哪里饿了?我昨晚还没喂饱你吗?”不同于年轻人之间的羞涩,他们二人的对白简单粗暴,却更能调动彼此的心。陈腾关了火,转身直接抱起杨凤珍,将她放到了料理台上。杨凤珍哧哧笑着,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酒店里,裴胭媚从陆启霆怀中钻出来,警惕看着这个一脸坏笑的男人。“你为什么同意那个年轻保镖去赵昭身边?难道昨晚赵昭失手了?”在裴胭媚的逻辑世界里,只有赵昭失了手,没有与盛致远生米煮成熟饭,才可能退而求其次找其他人疗伤。否则,他们应该是蜜里调油才对!陆启霆看着裴胭媚笑。“恰恰相反!赵昭得手了,盛致远今天上午才离开赵昭家中,昨晚的战况……应该很激烈!”听着这话,裴胭媚的眼皮子一跳。“你监视赵昭?还是监视盛致远?”“谈不上监视,只是盛致远的司机偶尔帮我做事,昨晚他在楼下等候一夜,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画面!”比如在窗帘没有拉严实的窗户里,比如在二楼草木掩映的露台上,司机看到与听到了一些暧昧的动静。都是男人,很容易辨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照你这么说,赵昭拿下了盛致远?那他们二人岂不是……修成正果?”裴胭媚有点替赵昭高兴。逼近赵昭倒追了那么久,盛致远都不为所动,显然是个负责的人。现在他占有了赵昭,于情于理都该负责到底才对!等等,不太对劲!裴胭媚忽然瞪大了眼睛,抓住陆启霆的手腕说道:“那个小药丸根本没有所谓的神奇药效,也就是说,昨晚的盛致远是清醒的?自愿的?”反应过来这一点,裴胭媚直接抓起手机拨通了赵昭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未等她说话,就传来赵昭兴奋的声音。“姐,我成功了!盼盼姐给的药果然是神药!”赵昭说道:“我的心愿完成,我现在……无憾了!”“那药……没效果!”裴胭媚几乎是咬牙说出这番话的。昨晚,自己以身饲虎亲自试验,结果她自己才是最大的笑话,狗男人陆启霆骗她骗得好惨!电话里的赵昭忽然就沉默了。许久她终于开口,声音有点怪异。“不,不会吧?药效很梦里的,盛致远他……他……”他像是个失去理智的疯子,用那样多、那样狠的手段折磨她,占有她,让她一次次死去活来难以承受。如果没药效,那盛致远岂不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赵昭几乎没有往下想,就先否认了。盛致远不可能在清醒状态下与她做那些事,毕竟过往那么久的时间里,她无数次实践,无数次被他无情拒绝。肯定是药物的作用!“赵昭,盛致远肯定是清醒的!我可以保证!”裴胭媚沉声说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可能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起码在赵昭想要提裤子走人这一点上,怕是没那么轻松。盛致远既然在清醒状态下越轨,那么就不会轻易放过赵昭。“你……还是暂时别惦记十八岁男保镖了!”听到这话,赵昭一哽。“你怎么知道十八岁男保镖?”一旁的陆启霆终于忍不住,说道:“我是你老板,她是我老婆,你说她怎么知道的?”“一个大男人,嘴还挺碎的!”赵昭嘀咕几句,忽然说道:“姐,我好像摊上事儿了!”不等裴胭媚再追问,只听电话里隐约传来男人的怒吼。“赵昭你找死是不是?”电话忽然就挂了。裴胭媚一脸懵逼看着陆启霆,问道:“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陆启霆笑得很是鸡贼。他翻身坐起,三两下给裴胭媚套上衣服,又扯过自己的衬衫西裤穿上。“走,我带你去看热闹!”而此时,在赵昭家中,盛致远怒气冲天看着衣衫不整的赵昭,还有穿着白衬衫黑西装、正一丝不苟在厨房里煮饭的董小虎。“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找了别的男人?赵昭,你拿我当什么了?”赵昭手里还拿着电话,赤脚站在客厅里,看着盛致远那阴森的脸。“可……可是我已经完成心愿了,今早最后那一次我给你讲过了,我们到此为止!”像是怕盛致远不理解,赵昭好心解释。“和你共度一夜成为了我的执念,现在我尝过了你的味道,我觉得不过就那么着,没有我想象中的美妙!”她挠了挠头诚恳说道:“比起你这样走下坡路的老男人,嗯,我还是更喜欢小虎这样年轻帅气有活力的小年轻!”不顾盛致远难看的脸色,赵昭一摊手,俨然就是渣女本色。“我缠了你那么久,你拿了我的初血,论起来也不算吃亏,以后,咱们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