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将来的事,谁也说不上。
“小没良心的,我为了你大义灭亲,你倒好,这么扎我的心。”
姜芷望着他,“我不相信一个骗子的话。”
“骗子?我怎么就成骗子了?”
“谢芳菲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是陶少成的。”
姜芷的语气很平静,祁鸩挑眉,“哟,谁告诉你的?”
“祁长风和云半夏结婚那天,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了。”
祁鸩笑着捏了捏姜芷的耳朵,“还学会偷听墙角了?”
“没有偷听,我正大光明听的。何况,二少和谢芳菲在一起的时候,表演痕迹太严重,你说我演技差,你演技也好不到哪儿去。”
听到姜芷吐槽自己,祁鸩稀罕得紧,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知道得那么早,还不拆穿我?”
“我知道你那么做,肯定有那么做的道理,不想让你为难。”
祁鸩牙齿一酸。
这话猛地一听好像在为他着想。
仔细一听,怎么有种埋怨的感觉,好像他无理取闹,没理解她似的。
“少给我来这套,再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看我怎么收拾你。”
兜兜转转了那么久,两人之间的矛盾和隔阂终于都说开了。
祁鸩抱着姜芷躺在床上,“好困,陪我睡会儿。”
“先吃面吧。”
祁鸩在姜芷的额头亲了一下,“吃不下,先睡觉。”
姜芷在医院睡了几天,本以为没什么困意,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困意来袭,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祁鸩见她呼吸平缓,拿着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已经保释出来送到安全的地方了,云海那边马上也会调查谢冥。”
“知道了。”
挂上电话,祁鸩眼底的寒意一闪而过。
目光落在姜芷身上的时候,又瞬间变得柔软温柔,忍不住蹭了蹭她的小脸,抱着人幸福地睡了。
—
姜芷再次醒来的时候,察觉到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她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祁鸩深情款款的黑眸。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