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二爷哼笑一声,将人抱进了浴室。
蒸气弥漫的浴室里,两人的身体被水流紧紧贴合,融为一体。
水珠在他们的肌肤上滑动,犹如电流穿梭般的刺激让人头皮发麻。
小苍兰沐浴露的味道弥漫整个浴室,香气扑鼻。
两人的视线不对上还好,一对上,祁二爷就会凶狠地吻下来。
祁二爷心情大好,唯一不满的只有一点,“破浴室,小不说,连个浴缸都没有。”
他都施展不开。
姜芷抖得厉害,浴室里空气稀薄,她张口呼吸,眼神迷离。
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后背,祁二爷的手指插过她的发缝,轻轻一拽让她仰头。
一边啃咬着她的肩膀,一边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到了吗?你比你想象中更淫荡。”
姜芷闭上眼睛不想看,那个女人好像不是她,太陌生了。
“只有我才能让你这样,别人不可以!”
祁二爷低沉的警告声传入耳中,力道越来越大。
姜芷感觉自己就像是飘浮在大海上的小舟,摇摇晃晃,快要散架了。
到了后面,姜芷彻底放弃了反抗。
越想远离他,就越是离不开。
祁鸩人如其名,是毒药。
她明知道不可以碰。
却又像是行走在沙漠中,渴了几天几夜的旅人。
面前放着一瓶有毒的水,喝了会死,不喝也会死。
而她,宁愿被毒死,也不想被渴死。
昏昏沉沉一整晚,姜芷被闹钟叫醒的时候,祁鸩已经走了。
早上有课,姜芷扶着腰艰难爬起来去洗漱,身上一处好地方都没有,脖子上还有一个牙印。
祁鸩那个混蛋!
属狗的吧!
急忙忙赶到学校,正好赶上上课。
苏绣绣给她占了座,还带了早餐,姜芷感激不已。
上次转转小火锅没吃成,这次一下课苏绣绣便拉着她去了店里。
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刁月婵。
刁月婵跟一个男生在一起,那男生满脸痘印长得一般,但对刁月婵很好,一直帮她夹菜。
苏绣绣拉着姜芷入座,在她耳边小声道:“校庆那天刁月婵跑去勾引祁总,被祁总无情轰出来了,而且校领导私下找她谈过话,虽然没有通报批评,但她这脸也算是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