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师兄,贺喜师兄。”于沧海满面笑容,躬身拜倒,“恭贺师兄,凯旋归来,功行大进。”白苍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三阴观中自然不可能一无所觉。尤其是于沧海这个“先天马屁圣体”,更是不可能放过这个见缝插针的机会。虽然他在心里腹诽过白苍是不是因为做人太缺德遭雷劈了。但是此刻他的身心内外,却只有敬仰、崇拜和敬畏的情绪。无他!只因他觉得“白师兄”真是太妖孽、太变态了!这才几天不见,怎么气势又变强了这么多?于沧海感觉自己都已经看不懂这个世界了。只能归结于旷世妖孽跟他这种普通天才,完全不是同一个物种。“有屁就放!”白苍心情大好,也不介意给他点“甜头”。没错!对于于沧海来说,被“骂”都算得上是“甜头”。毕竟这意味着“白真传”已经把他当成自己人看待。果不其然,于沧海被骂了一句,反而面露喜色,胆子也大了起来,“敢问师兄:白骨道人,是何等人物?”白苍面色古怪地暼了他一眼,“你不就是白骨道人吗?”由于实力提升太快,许多计划都赶不上变化,比如“白骨道人”这个马甲。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白苍果断将这口锅甩给了于沧海。于沧海闻言却是一愣,旋即连忙道:“对对对,您看我这记性,连自己的道号都忘了,多谢师兄赐号。”领导甩过来的锅,别问缘由,背就完事了。这就是于沧海的处事“哲学”!这就跟领导和你一起坐电梯一样,只要响起个屁,别管是不是领导放的,赶紧认领就完事了。不过“认领”完“白骨道人”这个名号,于沧海又有些纠结道:“有些名叫辛二十八娘的,最近常来观中,指名道姓,要找白骨道人,小弟委实是不认识,不知师兄可有指示?”白苍大手一挥,“带上来吧!”虽然辛二十八娘对自己“图谋不轨”,明摆着就是馋自己的身子。但是好歹也是个得用的人手,白苍如今心情大好,也不介意给她点“甜头”尝尝。“是,师兄。”于沧海恭谨应下。不多时,辛二十八娘便已独自来到此处别院,“奴家辛二十八,拜见老爷。”白苍抬眼一看,但见她杏眼越发迷人,好似有春水流淌。粉光脂艳,粉面丹唇,身量丰腴,体态风骚。尤其是并不孤单的北半球,明晃晃地让人目眩神迷。“好像,更大了?”白苍面色古怪,目光一触及收:他可是个正人君子,某家读春秋的。但就这一暼,却已让辛二十八娘敏锐地捕捉到了。只见她躬身一拜后,忽然恍若乳燕投林,便向白苍怀里扎了过来,“老爷,您瞒得奴家好惨呐。”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白苍下意识地伸手一揽,柔软的腰肢好似丝绸,传来滑腻的手感。紧接着,宛若本能反应一样,右手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探索,下意识地把玩了起来,熟练得好像凯迪拉克车主,一切都水到渠成,引得辛二十八娘眉开眼笑,忍不住娇呼连连。“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哪有不偷腥的猫?”辛二十八娘心中得意一笑,紧贴着白苍,樱唇中吐出温热的香气。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难得有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一定要狠狠抓住才行。白苍:玛德!大意了,没有闪。且容我狡辩,不对,是听我解释。一定是我修为增进太快,右手生出了“器灵”,有了自己的想法。某家一心向道,绝非好色之徒。他只是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但他现在决定迷途知返。方师姐都没能吃到我的“头汤”,就凭你也想坏我修行?于是白苍默默抽回手掌,无形的沛然大力,便已将辛二十八娘推开,一本正经道:“你有何事?”辛二十八娘:???世人常说“拔掉无情”,“提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你这都还没脱呢,怎么就翻脸了呢?这玩意儿还能迷途知返?你踏马到底是不是男人?辛二十八娘有些幽怨地看了白苍一眼,声音娇媚道:“奴家最近常做噩梦,不知是否沾染了邪祟。”“恳请老爷看在奴家用心做事的份上,好生替奴家检查一下全身。”辛二十八娘腰肢扭动,明晃晃的雪白地动山摇,特意在“全身”二字上加重了语气。白苍闻言心中一动,当即将“昭灵天目”催运而起。一抹虚幻的灵光,在他的眉心流转,好似第三只眼,正在缓缓睁开。下一瞬,白苍看向辛二十八娘,顿时不由得脸色大变。“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还不速速现出原形?!”一声暴喝,白苍身形如电,五指张开如钩,萦绕着霜白的煞气,忽然狠狠向着辛二十八娘的眉心抓了下去。“啊!”辛二十八娘一声惊呼,花容失色,脸色变得煞白。我也没说我不是“妖孽”啊,不就是想勾引你嘛,用不着下这般死手?“咄!”白苍吐气如雷,不等辛二十八娘反应过来,如钩五指便已按在了她的眉心上,狠狠地向下一挖。“吱吱吱!”下一秒,一团黑气从辛二十八娘的眉心上,被白苍抓摄而起。一阵好似老鼠尖叫的声音,从黑气中传了出来,尖锐刺耳,好似魔音,浓郁到化不开的阴冷,顿时从中弥漫开来。看到这一幕。辛二十八娘不由得脸色煞白,心脏不受控制般“扑通扑通”乱跳,好似要中胸腔里跳出来一般。“敢在本道爷面前弄鬼?找死!”白苍冷笑一声,清冷的月华绽放,当空便已将那一团黑气包裹在了其中。“轰隆隆!”下一瞬,只见那黑气迎风暴涨,阴冷的气息疯狂弥漫,隐隐勾勒成一个人形,满是愤怒地看向白苍。“还敢反抗?”白苍剑眉一挑,早已准备好的手段,当即施展出来。【再次感谢“琉焰”大佬,求免费礼物】:()从旁门小修到元神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