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眉头一皱,“怎么,这里还有什么禁忌?”
熊战也瞪着大眼看了过来,一脸的好奇。
牛昆带着二人向村口走去,苦笑道,“按理说俺家原来也是这个村的,清末那会儿,这村里被人破了风水,从那时候起就邪事不断。。。。。。”
说着走到村口,他指着一通石碑道,“老板,您看这石碑,上面刻的字就是当年的警示。据说自从风水被破,村里晚上就常有诡异的声响,还时不时有人莫名失踪。”
碑帖书法是张震的最爱,急忙走上前,仔细端详着那石碑。
石碑风化剥落严重,上面的字迹已然漫漶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一些楷书字体,全文也无法贯通,只好放弃了解读。
熊战也看着石碑,在一旁嘟囔道:“真有这么邪乎?我可不信!”
牛昆脸色凝重,“俺可没骗你们,这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俺小时候,俺爹就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靠近这村子。”
别人不知道内情,张震可是已经发现一些端倪,只是现在还不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
他当即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在这附近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露营。”
三人在村口不远处寻了块平坦的空地,想必是过去的场院。
他们搭起便携帐篷,搜集树枝点燃了篝火。
夜幕渐渐降临,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然而,到了半夜,张震突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那声音仿佛来自村子的方向,似哭似笑,令人毛骨悚然。
张震心头一紧,睁眼要叫醒熊战和牛昆。
“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睁眼之际却发现身旁只剩下了牛昆,而熊战早已不知去向。
牛昆惊醒看清帐篷内情况后脸色煞白,“俺就说这村子邪门,老板,熊战都没了,咱们赶紧走吧!”
张震怒斥道,“别胡说,熊战绝对不会出事,走,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二人钻出帐篷小心翼翼地朝着村子的方向摸去。。。。。。
月黑风高,深山野村。
瘆人的风声夹杂着树木的呜咽,仿佛有人在低低哭泣,令人闻之寒毛直竖。
远处的石头村庄,是黑夜中唯一发白的地方,却正因为此而显得更加诡异吓人。
牛昆双腿直发软,颤声道,“老板,要不咱还是从帐篷里等到天亮呗。”
张震瞪他一眼,打着手电向村内走去。
牛昆也不敢私自逃跑,只要硬着头皮紧追在他身后,一前一后进了村子。
村内羊肠般的小土路两旁,尽是低矮的石头墙壁和房屋,在这寂静的黑夜中仿佛一群无声的旁观者,让人浑身寒毛直竖。
忽而张震加快速度,向村子深处跑去。
牛昆此刻直打软腿,好几次差点崴了脚,浑身冷汗直冒,却也只能跟着张震往里跑。
隐隐的前方有呼喝声传来,道路一转眼前豁然开朗,一处宽阔的空地出现在面前。
只见熊战正和一人打得难解难分。
月光下,两人拳风呼啸,腿影交错。
熊战一个侧身闪避,紧接着一记猛拳挥出,那人反应迅速,抬手格挡,强大的冲击力震得他后退了几步。
那人也不甘示弱,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绕到熊战身后,飞起一脚直踢熊战后背。
熊战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个弯腰躲过,顺势一个回旋踢,踢向对方下盘。
别看他身躯肥胖,此刻却化作狸猫般的轻灵,又似猛虎一样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