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淡笑一声说:“以前你戏耍过我多少次,我和你红过脸吗?我不过逗你一次,你便气成这样,你的度量不太好呀。”
“……”
沈凝的脸黑了三分,心里的火气却是淡了几许。
是了,自己以前经常戏耍逗弄他。
他也不曾发过火。
自己这样,好像是有一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嫌疑。
就……挺没风度的。
感觉玩不起。
就这般居高临下地盯了容澈半晌,沈凝探手把他一捞,直接横抱起来,脸不红气不喘地转身带过去,直接丢在床上。
容澈被丢的脸朝下,姿势难看还十分不适,可就没刚才那么好的风度了。
容澈声音微沉:“给我解穴。”
“凭什么?”
沈凝说着直接跨上床来,提着容澈后腰的衣服把人翻了个身,而后去拆容澈腰带。
容澈变了脸,“干什么?”
“我帮你宽衣!这么晚了你当然该休息了,来都来了也就别回去了,就在我这儿吧。”沈凝说的面不改色,三两下把腰带丢在床下。
接着是护腕、胸甲、发冠、外衣……
容澈深吸了一口气,直接闭上了眼睛,暗暗运气。
等沈凝把容澈脱的只剩贴身的绸缎中衣,她才有了扳回一城的舒畅感。
她无视容澈黑沉的脸色,抱起容澈的头,给他脑袋下面塞了枕头,又给他盖上被子,还不忘记把被子里的暖炉往容澈脚边放了放。
等一切收拾妥当了,沈凝手伸进被子里,轻车熟路地拉开容澈衣襟,在他身前健美的肌理上抹了两把,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贴心吧?”
她的手就停在容澈心口,指尖轻划。
还真是“贴心”。
容澈依旧闭着眼不吭声。
沈凝把刚才打架弄乱的东西都整理了一下,又把扔到床下的容澈的衣服也理了理。
摆好东西,经过铜镜的时候,沈凝忽然又倒了回去,微微拉开领口瞧了两眼。
三日前他弄的梅花红痕原本已经消散了。
现在可好,他又给种上了,而且种了比先前还大的一片。
沈凝默默地整理好衣服,爬上床之后重新拉开容澈衣领,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