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是他躺在里面,她会……怎么样……
【淮止要是死了,那我呢,你是不是也准备要我的命?】
【我不知道。】
霍庭墨素来沉稳凉漠的眉宇间,覆上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阴鸷。
……
察觉到陆听酒脸色不对的。
第一个人是霍庭墨。
但先开口的人是陆祁临,“岁岁,你怎么了?”
瞬间。
所有人的眼神,都朝陆听酒看了过去。
站在她身旁的陆京远扶住了她,立刻就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甚至是。
陆京远都能够看见陆听酒白皙的额头间,细细密密冒出来的冷汗。
陆听酒躲过了他的触碰。
“岁岁。”
陆京远的声音,一下就沉了下来,“找医生来。”
“不,不用。”
心脏处有股钻心的痛袭来,陆听酒最后才承受不住的微微弯了弯腰。
“我没事……”
“脸色都白成这样样子了,还叫没事?”
陆京远素来低沉凛冽的话音,放得很缓。
他看着陆听酒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眉宇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让医生看看。”
随即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陆京远补了一句,“让医生在这里看。”
陆珩瞬间就开了口,“我去叫医生!”
说完之后,他就快速的朝外跑去。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简夫人,闻言也起身,给陆听酒让位,“岁岁,坐我这里……手怎么这么凉?”
简夫人要去拉陆听酒坐下的手,忽地顿住。
触及处,一片凉意。
陆京远闻言也伸手,准备去试一下陆听酒手上的温度。
“我没事。”
依旧是这三个字,陆听酒将自己的手朝后躲了一下。
但紧接着。
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落在了陆听酒的肩上。
清冽而熟悉的气息。
即便陆听酒不抬眼看,也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