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水囊里的水,快喝完了,其他人家跟着走了半天也停下来歇息。“村长也不知道下一处水源在哪里,这下山一定要把水源准备足了呀!”有村民嚷嚷着,陈村长翻了个白眼,老子要你说。探路的陈林他们回来指路,陈福铜笑嘻嘻找到队伍后头的陈念。“姑奶,需要您出马了。”陈念表示她不想出头,无奈背上她的弓箭跟在陈福金他们后头。一处水源处,虎大王威风凛凛趴着,慵懒的甩着尾巴,旁边还有一头清秀点的老虎,身边几只小老虎嬉戏打闹。陈念几人蹑手蹑脚退了出来,走下老远。“干啥呢,干啥呢?要打你们打,我可不打。”她又不是武松,还打虎。“小姑,咱们不是没钱嘛,那几匹狼皮卖钱也不值钱呀,这玩意据说老值钱了。这个数。”陈鑫说着比划出五个手指。陈念翻翻白眼,鹿茸这玩意是不是也老值钱了?她空间那只独角鹿?空间里的独角鹿若是听到主人的心声瑟瑟发抖,它头上挂着磨坊的绳子卖力磨磨,生怕主人一个不高兴,它的独角不保。陈念回去多叫了方银楠几人和村长交代了几句,离这边远些,拿了他的铜锣为信号。方儒安想着他要是这会子做出来麻醉针也不用她冲锋在前头打猎了。“你小心些。”胡乱抓了一把陈念可能用上的草药陈家村捕兽大军鬼鬼祟祟往河边进发。一家几口还在那悠闲的享受日光浴,丝毫没感受到危险的降临。陈念看着这两头老虎也不知道周围还有没有它们的同类。确认没有,陈念鬼鬼祟祟靠近大老虎。斜坡上,雪狼慵懒的看着这些两脚兽一步步作死,它还在想待会要不要出手帮帮这两脚兽。“嗖”一箭,正中老虎眉心,老虎怒吼一声,听着这声音,陈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愧是森林之王。虎啸声响的山林里的鸟扑棱棱飞的老高。流民们听到这声音汗毛倒竖看看四周,确认安全加快脚步。陈家村等人也听到了这虎啸声,脚步顿了顿。“这老虎发脾气嘞,不知道她姑他们咋样了。”陈村长闭着眼睛,心中默念祖宗保佑,大哥保佑,他有些后悔不该听小孙子忽悠,怂恿村子里汉子去打老虎,有狼就不错了,还贪心去打老虎。陈家村的汉子看到陈念那一箭上一秒还想欢呼,下一秒冷汗直流,擦擦额角的汗躲在灌木丛里不敢吱声。陈念没想到这一箭没能让老虎毙命。母老虎警觉的巡视四周将小崽子们护在身下,焦急看着自家丈夫不断嘶吼。汩汩流血的老虎,虎目直视草丛,仿佛在说你快滚出来,本大王瞧见你了。和老虎对视,陈念心里一咯噔,不过她很快恢复平静,抽出第二根箭,这次她用了十足力道势必要这老虎一箭毙命。嗖的一声,这箭穿过林子的溪水正中雄虎眉心,虎不甘心的喘息,气息逐渐微弱。雪狼见了这一幕一个激灵,这两脚兽还怪厉害的,那个铁东西能弄死一头老虎。母老虎悲愤的一声虎啸,声音凄厉,愤怒,她警觉看向四周,紧紧护着虎崽子。陈念相继射了几箭,母老虎不甘心看着自己的儿女缓缓闭上双眼。几只虎崽不安的拱拱死去的父母。陈家村汉子们一阵欢呼,陈念手都震麻。和汉子们说了一声,不许动幼崽,汉子们嘻嘻哈哈应和。没有父母的虎崽,能不能在这丛林里活下去就要靠他们的本事。虎崽龇着牙冲着这些两脚兽叫唤,然而小幼崽还是小,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雪狼同情的看着这一幕,还好自己聪明没同这两脚兽作对。它舔舔舌头,看这情况两脚兽貌似要下山。陈念力气全无虚脱被方银楠背回去。汉子们欢呼着把老虎载到陈村长面前。“虎皮漂亮好好割漂亮些能卖好价钱。”陈村长等人忍不住上手触碰这老虎的毛,硬硬的,闭上眼睛都能感受到它的压迫威慑力。看完虎皮,他去看陈念,询问方儒安咋样。“还好,没事,用力过度,好好歇歇就好。”陈村长高兴,喊着挨家挨户送点吃的给陈念补补,陈念可是他们大功臣。针扎在手臂上许久陈念才回过神。“怎么了?”方儒安看她闷闷的不高兴。“没只是觉得我是不是太残忍了,如果没遇到我,他们一家几口还在林子里自由自在。那虎崽没了爹娘,估计也是活不成了。”“可,看到大家开心的又蹦又跳又觉得这一切都值得。”方儒安摸摸陈念的头,仿佛透过她庞大的身躯看着躯体里的那个小姑娘。“凡事有因果!这世上每种都有自己的因果。别想太多。”方儒安端来一碗麻药。“喝完一觉起来可能啥都不想了。”这男人笑盈盈的,陈念想起潘金莲喂武大郎喝药也是大郎喝药了,笑眯眯的。陈念睡了一觉起来,心情舒畅许多,杀都杀了能咋滴,人都杀了。汉子们围着三叔剥皮,三叔剥好了一头还在继续剥另一头,虎骨这些都是上好的药材可以去城里换钱换粮。若是能有棉花,他们还要备棉花,这都八月底了,再走两个月到北方,那边冬天尤其冷。处理好虎皮虎鞭,怕发生之前的事情,陈家村汉子们到了晚上尤其警觉,这么好的东西如此难得可不能被偷了。两夜相安无事,这边收拾妥当再次出发,可陈念家东西又少了。村里她偷摸观察几天真没发现谁有嫌疑,陈念烦了干脆把这事告诉陈村长。“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偷你家东西?”谢金花大喇叭声音传来。丛老婆子和王老婆子附和点点头,勇士啊,上次她们罚的那么重还有人偷东西,可为啥只偷陈念家的东西?“她姑,会不会又是你半夜起来偷吃的?”陈念…她偷吃的名头啥时候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