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了一句:“你家人呢?”
姜棠喉咙紧了紧。
家人?
她没有家人。
她轻轻摇头。
张主任满眼同情,以为姜棠是被人玩弄的失足少女。
“有朋友吗?一个人怎么行。”
姜棠颤抖着手给时浅打电话,她哽咽着声音说话。
时浅深夜从床上爬起来,拿着车钥匙匆匆忙忙出门:“陆靳言人呢!”
“王八蛋,他怎么不去死!”
。。。。。。
姜棠颤抖着手,歪歪扭扭地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躺在床上,虚弱地睁了睁眼。
昏暗的病房里,站着一个人影,即便看不清他的脸部轮廓,可是他身上淡淡的清冽气息和挺括的身形,她一眼就认出是陆靳言。
陆靳言站在床头,目光落在姜棠身上。
四目相对,姜棠失望地把头别过去。
他问:“还疼吗?”
“不疼了!”
疼啊,怎么不疼,虽然是个小手术,但是也在她身上开刀了,可她不想在陆靳言面前卖惨装可怜。
他弯下腰,轻轻握着姜棠的手,她无声地把手抽回来。
她满身抗拒,不想他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