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快些起来,本妃都说了是本妃深夜前来,冒昧了,所以就别多礼了。”
江夏王妃雍容华贵,生的也是一副慈善面容,头上戴着华贵的首饰,让人不敢直视。
只是她的眉眼之间,潆绕着淡淡的忧愁。
王婵知道她的烦心事是什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温昕。
承恩伯夫人说温昕很灵,但凡是跟她沾边的人都能有好的运气。
江夏王世子陆澈一年前忽然昏迷,不知看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药。
后来陆澈是清醒了,可每次都是昏昏沉沉,大病小病接连生病。
江夏王跟江夏王妃是什么法子都用了,甚至柳家还送了许多世间难寻的药材给陆澈诊治,可陆澈的病,始终就是好不了。
太医跟各路名医诊治,都说陆澈其实是得了离魂症。
就这么陆陆续续的拖了一年,眼看着陆澈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再这样下去,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内科没病,那就得寻思寻思是不是外科的病,也就是玄学。
江夏王不住在洛阳城,而是在江夏的封地。
如今鲜卑吴国使臣来洛阳城,江夏王接到陛下的旨意,这才也来的。
“王妃折煞臣妇了,怎么能是打扰呢,当是臣妇之幸。”
永安侯夫人好歹也是勋爵府上的夫人,场面话自然是会说的。
江夏王妃上前两步,拉着她的手,拍了拍。
此举,更让侯夫人觉得受宠若惊,有些不知所措。
承恩伯夫人见状,微微一笑,看向温昕:“昕儿,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是出落的越发好了,真是变成大姑娘了。”
承恩伯夫人很喜欢温昕。
她天生就有些迷信,很信玄学之说。
温昕在京都的名声响当当,承恩伯夫人自然对她无比喜欢,以前举办什么宴席活动,都会第一个给温昕发拜帖。
当然了,温蘅回京后的这一段时间,承恩伯夫人外出省亲去了,并不在京中。
回来的路上恰好遇到了江夏王的车架,她这才与江夏王妃结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