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蘅木着一张小脸,管家有些迟疑。
这是什么救人的法子?难道世子是吃饱了撑昏迷了?
“借了债,是要还的,他不受折磨,如何能醒过来呢,且这点苦,算什么。”
站在卧房前,温蘅低低开口,这一开口,差点又让管家给跪了。
“是,是。”
这一刻,管家再也不敢质疑温蘅,赶忙让小厮将赵祺瑞抬走了。
“温大小姐,本官有礼了。”
听说管家将温蘅请回来了,成安伯白着一张脸,被下人搀扶着,走隔壁的院子走了过来,对着温蘅行礼。
太险了,若非温蘅昨日拍的那三下,他就要没命了。
“莫要多说,去看看伯夫人吧。”
温蘅抿唇,抬步,进了卧房。
卧房内昏暗一片,床榻上,陈婉满脸苍白,脸颊凹陷,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她许久没在外人跟前露面,成安伯只对人说她病了,可这病来的太蹊跷了。
这个节骨眼,正是伯府生意兴旺的时刻,没了陈婉,也没了主心骨。
“大小姐,夫人她这是怎么了。”
温蘅站在床榻边,盯着陈婉看,成安伯不敢说话,但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询问。
温蘅眯着眼睛,将判官笔拿了出来。
黑笔闪着荧光,轻轻的在陈婉的眉心点了一下,一瞬间,成安伯便觉得浑身发凉,而陈婉,也睁开了眼睛,咳出一口黑血。
“借了阴债,都是要还的,更莫要说,是五通神的阴债。”
温蘅低低开口,扭头,盯着管家:
“管家应当听说过,五通借阴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