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到现在,云李终于说话了,还是以前的样子,声音不大,低着头,谁也不看,“我借他养几天。”
她就像一个小女孩,在一堆大人中没什么话语权似的,事实是大家都以她马首是瞻。
贝文停下手里的动作,目光锁死了她,并且想给她一个早安吻。
佑助也不好反驳,贝文去的是墨西哥,又不是神殿,他确实无权干涉。
菲利克斯也是,总不能因为是他的私人飞机,就不让贝文上去吧,那样阿木尔会找云李闹的,“半大的孩子,朵朵怎么能给他买那么大一所庭院呢。”菲利克斯终于开始抱怨。
他招手叫来一个随从,交代道:“赶紧去给这个人备注乘机,我们上午就走,别来不及。”
菲利克斯对老板的心思,佑助也看不明白,巴结?挟持傀儡?不太像。或者暗恋?算了,这是最不可能的,所以,带上贝文也无可厚非,没防着的必要。
再次踏上去往墨西哥的旅途,只有贝文一人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年初的时候,远远惊鸿一瞥的神秘姑娘,还有她可爱的幼象,当时那么遥不可及,现在却能和她一起。
飞机里安保人员在后排笔挺的坐着,阿木尔带着耳机在听音频,只有佑助和菲利克斯两个商务人士,拿着笔记本电脑认真浏览、敲打。
他们的头儿,云李则是闭眼窝在座椅里,身体越来越往下滑。
今天贝文还能完成一个愿望,是上次乘机留下的缺憾。
他走到云李的大座椅旁,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轻松松把云李提上了靠背,然后放倒座椅,打开脚踏板与座椅平齐,让云李睡的舒服一些。
云李昏昏沉沉的,就被抱小孩似的提溜起来换了个姿势,她悠悠睁开双眼,对上了一双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贝文越来越直白,毫不收敛,云李很不好意思,这么多人看着呢,她假借活动肩旁,偷偷瞥了一眼周围,应该只有后排的保镖注意到吧,她刚打算把心放回肚子里,就猎取到了阿木尔的心声:“我是不是应该让他离婶婶远点?他是我带上飞机的,婶婶不开心,我就是罪魁祸首。”
阿木尔的心声还没结束,佑助就留下了一句:“老板挺住,别被蛊惑。”
云李迅速缩着肩膀,往座椅深处扎了扎,结果菲利克斯就骂了一句四个字母的脏话。
贝文居然在她旁边的座椅上躺了下来,正好与她四目相对,眼里的欢欣已经层层溢出,到了嘴角,他还不知足,居然把手伸了过来,在她额前碎发上轻轻拨动了两下,“最近是谁给你理发?佑助?昨天在我家,他还给你整理衣服,他也像塞巴斯蒂安一样,给你洗澡穿衣?”
云李侧头躲过他的大手,“哈桑不会给我洗澡穿衣!”
“呵呵!别生气,我没有说你不能自理,我是羡慕他们。”贝文边说,边把手放到了云李的扶手上,方便一会身体靠近,否则这么宽的座椅,什么时候才能闻到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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